“還是蘭衫筷子上的菜好吃,可惜了某人是嘗不到了。”鹿扶風挑釁地看著烏拉剌。
“吃飯的時候不要說些有點沒的。”他說的話透著曖昧,顧蘭衫給了他後腦勺一掌。
她對自己總是客氣又疏離,偶爾的親密也是建立在她沒有察覺的時候,烏拉剌抓著筷子的手用力,咔嚓,筷子一分為二。
顧夢夏誇贊道:“這可是不鏽鋼筷子,厲害。”
一大早,田裡的水稻向他們展示成熟魅力,一株株都披上金黃,似乎在勾搭人去採。
他們已經於前日商量好分工,她和鹿扶風會開收割機,負責收割水稻。其他人幫忙把收下來的水稻運到小屋的院子前晾曬。
為了讓其他人也參與其中,節目組沒有租運輸車,只借了一輛專門運穀子的三輪車。
此時,路邊已停放兩臺小型收割機,是節目組專門租的,租了一天,搞定這三十畝田綽綽有餘。
她進入收割機內,關上門,在另一臺機器上的鹿扶風隔著窗戶對她喊道:“蘭衫,我們比比。”
“輸的答應贏的一方一個條件。”鹿扶風已經想好獲勝的獎勵,只等她跳進來。
“好。”她沒有什麼是賭不起的,一口答應。
她之前在美麗國開的都是大型收割機,看了下說明書,熟悉按鍵後,才把收割機開到田裡。
車子向前推進,一排排水稻捲入耙禾器,送到分禾器,順著傳送帶向上,進入脫粒機,最後一顆顆稻穀落入收納倉。
過了一會,控制臺上顯示收納倉容量不足。她向岸上的人招手,把車開到田邊。
烏拉剌推著三輪車過來,對準出倉口,對車裡的她喊道:“可以了。”
她開啟出倉口,稻穀一溜煙地掉到三輪車裡。等容量清空,她又開著車回到田裡。
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有工作人員過來通知她。
“稻穀已經收割完畢,衫哥你快下來休息吧。”
車子開回岸上,剛走出車門,就看到坐在帳篷下喝茶的鹿扶風,她問道:“你下了幾車稻穀?”
鹿扶風伸出一根手指,顧蘭衫沒興趣猜謎,冷冷道:“到底多少?”
“十一車,蘭衫你輸了。”鹿扶風放下茶杯起身,貼在她耳邊輕笑。
之前他開打漿機時,她一直陪著,速度看起來並沒有自己快,他怎麼可能會贏?
想到這幾天他總是見不到蹤影,回來時身上帶著一股車油味,難道是揹著她偷偷練了。
不過,她也不是輸不起,隨口說道:“你想要什麼?”
“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要的時候,自會想你索取。”鹿扶風貼在她背後,擋住鏡頭視線,一隻手緊緊握住她的腰。
他熾熱的呼吸打在頸後,連帶著她的呼吸下沉,身體也染上他的體溫,顧蘭衫抓住他亂動的手,啞著嗓子說:“現在是外面,不要亂來。”
鹿扶風驚喜:“沒有人是不是就可以亂來?”
她說:“你想多了。”
每次她總是給自己驚喜後又潑一盆涼水,次數多了,鹿扶風也開始不悅她對自己到底態度,發狠地咬住她的脖頸,嘗到她流到口腔的鮮血,舔著舌尖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