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張嘴開開合合，嬉笑著。
明明只是全息世界的影像，成安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感到恐懼，看到這張臉都心生懼意。成安決定，等出去後就改掉這個全息形象。
這條路走不通，那就換一條。
噗通——！
成安跳進海裡。
踩水浮動在海面上，成安回頭看了一眼。
十九道身影直挺挺站在岸邊，拉長的脖子像海蛇舞動，一模一樣的臉上笑容依舊。
“光頭……”
空靈的嗓音回蕩。
“嘿，打不過我還躲不過嗎？”
成安一頭紮進海裡。
先在海中找找線索，找不到就換個地方游上岸。
水綠則深，水黑則淵。
成安在海水中睜眼，入目幽藍，腳下是深不見底的海中斷崖。
成安眨眼。
黑漆漆的斷崖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往上游。
“嗚……”
一顆熟悉的光頭出現在視野中，幽藍的微光打在他的臉上，兩眼黑洞洞的，嘴角往兩側裂到耳根。
成安：“！”
怎麼還有！
雙腳一蹬換了個方向遊動，剛擺脫莫名其妙出現的海底光頭，前方又出現一條巨大的海獸。
白色的魚身，魚頭的位置竟然是光頭大漢！
大漢魚張開嘴，深淵巨口中流出一股吸力。
“！”
轉身再遊。
一群小魚穿梭而來。
巴掌大的小魚，魚頭竟然也全是光頭大漢，同時張嘴，露出一排細密的尖牙。
“啊！”
......
其他人也和成安差不多。
軍團的九人情況好一些，只遇到自己的一個複制體。
用大漢臉的十人就像是觸發了什麼條件，遇到的複制體都十分不正常。
“咦？雲導師你在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