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軍團長雲崢怎麼會有個這樣的弟弟。
雲黎手腕磕在桌角,又被丁程大力按住,感覺骨頭在碎裂邊緣來回試探。
“丁哥,你放手,我真的不回了。”
有前科在,丁程才不信,仍舊死死按住。
最後聽得咯嘣一聲。
“嗷!”
雲黎疼的慘叫,臉色蒼白,額頭滲出虛汗。丁程這才慌亂站起來,而雲黎的手腕已經脫臼,歪在一邊。
看到內疚的經紀人,雲黎忍著疼痛嬉皮笑臉的調侃。
“丁哥,我這a級體質的小身板真的經受不住你s級的力氣啊。”
丁程急忙從空間紐裡拿出治療噴霧。
“還有心思開玩笑呢,別說話了。”
止完痛,便帶著雲黎坐上懸浮車,往醫院飛馳。
懸浮車一走。
街角處拐出來一個人。
......
林子裡。
景蒼趁著直播器飛下來時,迅速跳起,用身體將直播器壓在肚皮下,爪子按住開關。
直播結束。
果然。
那股窺視感也消失不見。
“你在做什麼啊?”
小狐貍來到景蒼面前,和他面對面趴下。
“給你。”
景蒼把直播器從肚子下拿出來,丟到小狐貍身前。
這危險玩意兒,還是送回去吧。
小狐貍按動開關,光幕亮起。
又按住,光幕熄滅。
一時間玩心四起。
反複按了好幾下,直到玩累了,爪子停在直播器開關上,豪氣沖天的看著面前近在咫尺,卻無法前進一步的巨鼠群。
“來啊!”
小狐貍往開關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