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遲陰不行,還有他嘛!
遲陰看見南芝時而沉思,時而興奮放光的眼神,直覺告訴他南芝肯定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無奈道:“……我只是,能控制而已。”
他畢竟是僵屍,已死之人,身體的反應當然和活物不一樣。
南芝頭一次聽到這種言論:“這個還能控制嗎?我不信!”
遲陰:“那——?”
南芝鏗鏘有力:“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
說了半天,南芝的目的其實很明顯,遲陰看著他,半晌被逗笑似的笑了一聲,壓住他的後脖頸:“靠過來一點。”
然後以前所未有的強烈姿態侵入南芝的唇間。
南芝剛開始還能眨眨眼睛,欣賞遲陰半眯眼睛的表情,他覺得很性.感。直到他舌頭都親痛了,脖子酸得撐不住,滑進了水裡,又被抱著親。
感受身後有東西,南芝哼哼唧唧,心想他信了。
遲陰怎麼不行?
他行,很行,非常行!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南芝和遲陰黏在一起的嘴同時頓住,好半晌才分開來,表情都不太好看。
怎麼偏偏這個時間有人來?
南芝還好一些,泡在水裡緩了一會兒,看見遲陰的樣子,主動道:“我去開門吧,你……處理一下。”
“……嗯。”遲陰不爽地把自己沉入水裡。
南芝披了件衣服去開門,看見兩個一身黑的人站在門口,還不等他說話,一把糯米兜頭拋過來,另一人拿著桃木劍伸手就要刺他。
南芝:“?”
不到五秒後,劍斷米散,兩個黑衣人被兩拳打得沒有還手之力,倒在地上哀叫。
“偷襲?”南芝疑惑地看著他們:“這也太弱了吧。”
叛族要是想對他下手,就派這種貨色?
倒地的一人還在不可置信地喃喃著“怎麼沒用”之類的話,南芝從他們身上還搜出了一團黑墨線和一包棗核,幹脆就地取材把他們捆上了,倍感奇怪。
“喂,誰讓你們來的?”他決定審問一下。
被捆的兩人嘴硬:“呵,我們是不會告訴你的。”
南芝盯了他幾秒,毫不猶豫抓住他的頭一掰,黑衣人脖子上的印記露了出來。
“血奴?”他皺起了眉。
竟然是血奴,這兩個黑衣人確實是叛族所派。
顧名思義,血奴就是為吸血鬼提供血液的人類奴僕,當血族自從百年前就廢除了奴役人類的制度,最多隻能有“血侍”,也就是蘭悉在血族裡的身份,非法烙印血奴侍違反異族公約的。
在華國境內,能這樣大膽烙印血奴的也就只有叛族。
可叛族怎麼會派這麼兩個草臺班子對他下手?難道是抱著奈何不了他也要惡心他的想法?
南芝深深不理解,如果真是後者,只能說叛族成功了,因為這兩個蠢貨成功敗了他的興致。
他拉著臉把這兩人拖進套房裡,堵住他們的嘴,免得嚇到路人,又掏出手機通知木餘,讓他派人來處理這事。
身後,重歸整潔的遲陰發現不對走來,看見地上兩人後腳步微頓:“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南芝不想讓他擔心,含糊道:“大概是發瘋了吧,所以報複社會。放心,我已經制服他們並且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