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一唱一和,身前的老槐樹安靜如雞,一動不動,好像是怕了她們,想要證明自己毫無靈性,只是一棵普通的老槐樹。只可惜,這會兒都颳風了,院裡的雜草都微微擺動,它卻巋然不動,卻恰好證明,它不是一棵普通的樹。
葉初秋不由得笑出了聲來,“看來還是一株膽小的老樹呢。”
林玄鳳也覺得這老樹精好傻,老樹精若是知道她們的想法,心中必然是委屈,早知道,一開始就不顯現出靈異了,本想要嚇跑這兩個煞星,誰知道卻招惹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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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玄姑娘,酒菜已經買回來了,不知道合不合兩位的胃口。”
薛鴻飛提著兩個大食盒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面衝院裡喊道。
“買了些什麼好吃的?”葉初秋問了句。
“去城裡最好的酒樓點的招牌菜。”薛鴻飛將食盒擺到了石桌上,將裡面的酒菜一道一道的放桌上放,“用的是前輩打賞的銀子,平常在下還真捨不得買。”
“給你了就是你的,錢財這東西我不缺。”
葉初秋坐了下來,剛要拿起筷子,外面又傳來了呼聲,薛鴻飛邁步走了出去,不知同門口的人說了些什麼,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拎了幾罈子酒,“上好的花雕酒,一直想嚐嚐,就是之前買不起,這次託前輩的福氣,也嘗一回。”
他將其中兩壇酒放在桌上,另外兩壇則是放到了腳下,“這兩壇留著,明日去拜訪老前輩用得上。”
“你考慮周到,辛苦了,只要事情辦成,你想要喝多少好酒都可以。”葉初秋一邊說著,一邊將壇口開啟,給他倒了一碗。
淺黃色的酒倒入了瓷碗中,彷彿月光在碗中流淌一般,一股濃郁的酒香味肆意的散發出來,還沒喝,就讓人有些醉了。
給薛鴻飛倒了一杯酒後,葉初秋又給林玄鳳倒了小半碗,她自己則是拎著酒罈,往嘴裡灌了一大口。
“娘。”林玄鳳見到她這樣有些擔心,伸手去奪她的酒罈,可以她的力氣愣是沒有奪過來,她便拿起桌上另外一罈酒,揭開壇口,“娘若是要喝的話,女兒陪您一塊喝。”
“不是已經給你倒了嗎?”葉初秋喝了一大口,一抹嘴,扭頭回了句。
“娘用壇喝,我也用酒罈喝。”林玄鳳說道。
“對對對,都用酒罈喝,用酒罈喝才夠豪氣。”
薛鴻飛見狀,一口將自己碗中酒喝淨,而後也從桌下拎起酒罈,揭開壇口後,拎著酒罈同兩人的罈子一碰,便捧起酒罈,仰頭大口大口的喝酒。
“不是說了,這酒明日拿到老前輩家中去?”葉初秋問道。
“嗐,明日再買便是,難得前輩有雅興,當然要陪前輩喝個夠了。”薛鴻飛說著,又拎著酒罈同兩人一碰,而後自顧自的大口飲酒。
葉初秋跟林玄鳳兩人面面相覷,“看來又是一個滿懷愁緒的人哪。”
本來酒是用來慶祝的,不知什麼時候,卻成了消愁之物了。
“喝酒。”林玄鳳舉起酒罈,看向葉初秋。
“嗐。”葉初秋拿起酒罈同她一碰,而後也大口的暢飲了起來。
“總以為你還是個小孩,原來不知不覺之間,你已經是能跟娘對飲的大人了。”葉初秋感嘆了一句。
“娘,女兒很久之前就是大人了。”林玄鳳答道。
只是你一直將女兒當做小孩看待罷了。
有好酒好菜,三人又各懷心思,自然是喝的盡興,不但將酒菜橫掃一空,就連原先說好了要提給老前輩的酒,也都被三人喝光了。
且三人都是練武之人,明明有些醉酒的架勢,在院子裡打了一會拳,酒勁便也消得差不多了,倒是不至於醉醺醺。
打拳這事,也是薛鴻飛提出來的,他非要在兩人面前展示一下他的功夫,一番展示後,林玄鳳看得興起,跟他對打了起來,兩人打的有來有回,在院子裡,月光下,倒是一副難忘的畫面。
兩人打得不相上下,又要來挑戰葉初秋,葉初秋論起招式來或許不如他們,但是一力降十會,兩人誰也不是她的對手,葉初秋收了七分力氣,便能跟他們打得有來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