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夫,那請問飲食方面,有什麼要注意的嗎?”陸行舟又問道。
“飲食方面,清淡便好。”安大夫說了聲,收起了針線包,一副要走離開的模樣。
陸行舟見狀忙說道:“安大夫,還請您一定要留下來吃頓便飯。”
“這……”安大夫看了阮險峰一眼,“老夫若是不回家吃飯,家裡面的人會擔心的。”
“安大夫,你目前住在哪裡?在下這就派人去通知你的家人。”陸行舟連忙說道。
“安大夫,陸大人盛情難卻,咱們就留下來吧,待會我派人去通知東家。”阮險峰勸了安大夫一句,又笑道:“安大夫,你是不知道,咱們這位陸大人啊,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我在京城都這麼久了,幫他也算是辦過幾件事,可他卻從未請我吃過一頓飯。”
“啊?”陸行舟聽了阮險峰這麼一說,仔細一想,自己好像的確沒有請阮險峰吃過飯,當即朝他拱拱手,“阮兄弟,是在下的不是了,這次在下備上薄酒,還請兩位不要嫌棄,下次再單獨宴請阮兄弟,向阮兄弟道歉,可好?”
“行吧。”阮險峰點頭,“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過陸大人,你可別忘了,還欠我一頓酒。”
“不會忘。”陸行舟應了聲,請兩人移步到專門擺放酒宴的水榭上。
水榭裡面早有舞女歌姬在等待了,坐在水榭裡,一邊賞景聽曲,喝酒做樂,人生最快樂的事,也莫過於此了。
對於酒水,安大夫現在是滴酒不沾了,陸行舟勸他酒,他拒絕道:“老夫是大夫,現在又學了銀針之術,不能喝酒。”
“哎,喝一點也無妨嘛。”陸行舟再勸。
一旁的阮險峰則是笑道:“陸兄,要喝酒,老弟陪你喝,安大夫不能喝酒,這銀針之術需要手穩,人體的穴位更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你也不想下次安大夫給你兒子扎針的時候,手一抖扎歪了吧?”
“呃……也是。”陸行舟點頭,手裡的酒杯一歪,順勢跟阮險峰舉過來的杯子碰上了。
安大夫似乎是在養生,不喝酒,飲食也十分清淡,吃一點飯菜就放下了筷子,見到他這樣,陸行舟也放下了筷子,陪著他賞舞聽曲。
可似乎,他對這也沒有興趣,陸行舟拍拍手,便又有人拿了一個匣子過來,開啟一看,匣子裡面全是白銀,陸行舟說道:“安大夫,這是給您的一千兩銀子診金,您點點,若我兒子真的好了,在下還有厚報。”
“嗯。”看到錢,安大夫才有了一點反應,他讓一旁的阮險峰幫他收下後,才道:“錢能買來好多藥材,能治好多人的病,老夫就厚顏收下了。”
“應該的。”陸行舟點頭,“安大夫懸壺濟世,讓人佩服。”
“不必佩服,老夫非懸壺濟世之人,不過紅塵一俗人罷了,老夫看得順眼的,沒錢或許也不會救;看不順眼的,給錢或許也救了。”
“哈哈哈~我等皆是俗人。”
愣了一愣後,陸行舟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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