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正好我也要出門,我送你。”喬予揚扒了扒淩亂的頭發,往房間裡走。
寧珩莫名,“你也要出去?你去哪兒?”
喬予揚原封不動地把他的話扔回來:“有事。”
“……”寧珩朝他豎了個中指。
他倆換了身衣服,蓋住身上的痕跡,把一切迷亂藏在華麗的衣物之下,除了彼此,沒人能知道這些旖旎的曖昧。
喬予揚依照寧珩的地址,把人送到市裡的一家咖啡廳,寧珩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時,被他拉住。
寧珩不解:“?”
“沒人告訴你,坐了男朋友的車,走之前要幹什麼嗎?”喬予揚問。
“……”寧珩眸光微閃,惱火地說:“你還要說幾遍?我!沒!答!應!你!”
“早晚的事兒,”喬予揚不以為然,對寧珩單方面認為沒在一起的概念充耳不聞,“現在你應該吻別你的男友。”
說著,他伸手握著寧珩的後頸,傾身過去吻住他的唇瓣。
蜻蜓點水、淺嘗輒止。
分開後,喬予揚看著寧珩呆滯的眼睛,“學會了嗎?”
寧珩抿了抿唇,耳根開始發紅,“學個屁。”
喬予揚捏了一下他嫩豆腐似的臉蛋,“下次記得。”
“滾吧你。”寧珩推開門落荒而逃,進了咖啡廳直奔洗手間,用冷水沖著臉。
媽的,這人也太他媽會撩了。
就他這樣沒談過戀愛?誰信啊!
寧珩靠著洗手池冷靜了一會兒,平複著臉紅心跳,然後抽了幾張紙把臉上的水擦幹淨。
過了幾分鐘,他看著鏡子裡的人恢複到自己最熟悉的冷漠模樣,這才走出去。
咖啡廳裡悠然安靜,空氣裡充斥著濃鬱的咖啡豆香氣,客人時不時地不時地推門而入,門口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是a市市區裡最受歡迎的咖啡廳,不為別的原因,只有他們家的店有單獨的包廂,裝潢的大氣又精緻,牆上掛著複古的油畫,提供給客人獨立、私密的環境,
寧珩根據對方發來的包廂號走到門口,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滑動了兩下螢幕,然後揣進兜裡,開門而入。
一位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坐在裡面看著雜志,戴著一副銀框眼睛,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茍,見他來了立刻站起來,溫和有力地伸出手,“你好oper,我是kik俱樂部的經理,我姓韓,單名一個牧字。”
寧珩面無表情地坐下,沒握手,靠著柔軟的沙發,桀驁地看著他,“給我打了五六次電話、發了三四封郵件,什麼事兒?”
韓牧淺笑一下,坐下來問:“想喝什麼嗎?我聽王總說你喜歡美式,所以幫你點了一杯。”
正好服務員端著咖啡走進來,把精緻的瓷杯放在桌上,咖啡冒著熱氣,散發出淡淡的清苦。
寧珩歪頭看著,冷笑一聲,“你功課好像做得不足啊,王輝沒告訴你我離開月探的真實原因?一上來就敢提他。”
韓牧推了推眼鏡,為自己的冒犯道歉,“你和王總的恩怨我確實不瞭解,既然你不喜歡那我不提了,抱歉。”
寧珩不耐煩地說:“想說什麼說吧。”
“我知道你是爽快人,我也不繞彎子了,”韓牧直奔主題,“oper,你這次的光亞杯打得很漂亮、也很精彩。不知是否有興趣加入ki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