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鳴沒有吃午飯便被接走了,林挽獨自吃了飯去學生會辦公室附近的教室找了個教室自習。
今天是週一,學生會例會。
林挽到得很早,辦公室裡坐著幾個apha。
見到林挽進來都默契地停止了交流。
林挽奇怪地眨眨眼,不認得那幾個apha,但他們似乎在議論他。
人雖然認得並不全,林挽卻依舊的禮貌地沖大家笑了笑,找了個空位坐下。
幾個apha竊竊私語,時不時還瞟一眼林挽帶著八卦和好奇。
林挽抬眼正對上其中一個偷看他的apha,奇怪地蹙起眉。
那個被抓包的apha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聽說你結婚了,你老公是哪個學院的呀。”
“嗯。”林挽抿唇,陷入了兩難的尷尬,他並不想和外人談及裴寂。
“是呀,那個學院的呀,沒準我們還認識呢。”
幾個apha七嘴八舌的套近乎,目光灼灼,將林挽架了起來,不問到答案並不罷休。
“管你們什麼事?”騰柏妄冷漠的聲音傳來。
其中一個apha不滿騰柏妄的態度,回懟道“我們再問林挽,又關你什麼事。”
騰柏妄輕嗤一聲,上下掃了眼apha,眼中帶著淡淡的不屑,坐在了林挽身邊。
他的眼神似乎惹怒了apha,但眾人向來知道騰柏妄的脾氣,冷麵冷言,對誰都沒有情面,也不願意和他多糾纏。
apha白了眼騰柏妄,說了一句神金,並未再與林挽搭訕。
林挽側臉小聲說了聲謝謝。
“沒事。”騰柏妄並沒有看林挽,淡淡地回了聲。
林挽側過臉看到騰柏妄的臉色很差,眼下發青沒什麼精神,嘴唇微微發白,還穿了件與天氣格格不入的高領的毛衣。
毛衣很厚,袖子一些地方已經被摩擦出小小的毛球,顏色也被洗得發白。
“身體不舒服嗎?”
騰柏妄沒有理睬林挽,垂著眼看手中的資料。
林挽也沒再開口說話,安靜地看手機中的會議議程。
沒一會兒,白祁來了,眾人都回到各自的座位開始開會。
百年校慶只有不足三個月的時間了,各個部門的時間安排都很緊促。
開完會林挽去禮堂參與校慶晚會的彩排,大部分的節目去年已經參與過許多次評審,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少數是今年由於各種原因新增加的。
林挽和司則簡的琴簫合奏就是臨時新增加的,因為校友的邀請名單裡新增了幾個古樂器方面造詣很高的人,作為嘉賓蒞臨。
彩排是按照大家的課表分批次地進行的,只要沒有課的學生會各個的部長及副部就會來幫忙盯著現場。
司則簡所在的國際學院課程比較清閑,都是遷就林挽的時間來排練。
今天來盯著彩排現場的是李應,見到林挽和司則簡,李應興沖沖地湊過來,好奇地打量著司則簡。
一個a級資訊素,外形又很優越的apha,在哪都會是焦點。
李應一臉八卦地湊在林挽耳側開口問道“這是你老公嗎?”
林挽猜想自己已經結婚的事情大機率就是李應宣揚出去的,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都給自己帶來了困擾,他不準備再和李應聊更多的他的私生活。
“下午要排練的那幾個節目都來了嗎?”林挽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