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快穿局的存在難道不就是打破了這種規律嗎？那它又是因為什麼？包括我們這些服務於宿主的系統……】
【怨念、恨意、悔意……種種負面情緒堆積在一起將會給整個空間帶來沉重的負擔，尤其是近幾年而言。】
【近幾年？】
系統默默回想著，這幾年有關人類的調查資料。
是了，沒錯了。
【本來正面情緒和負面情緒是該平衡的，但……】
說著，南恣意嘆了一口氣。
【剩下的，你暫時不需要知道。】
聞言，系統撅嘴，系統不滿。
【知道太多，對你而言不是一件好事，你還是當好你的太子爺比較好……】
【滴，您的系統賬戶入賬5000000積分。】
隨著，一道清脆的系統音響起。
系統的不滿瞬間變成了——
【好的，您說得對，是我太淺陋無知了，是我的好奇心太過濃厚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您以後將我的話當成空氣就好……】
南恣意：……
它這見風使舵的本事到底是跟誰學的？
系統：當然是在主神大人的調教下！！
啊呸！
是在主神大人的英明管理下！！
【你愛我，我愛你，主神大人甜蜜蜜~~】
南恣意瞬間無語哽咽。
算了，他還是抽他的煙比較好。
一根又一根。
“叮”的一聲，是南恣意的手機響了。
不出所料，是莫辭的訊息。
“好的，南總，要記得早點休息，還有不要半夜抽煙好嗎？”
“不然的話，我真的會心疼的……”
像這樣的訊息，在南恣意的手機中整整有一千九百多條。
每一條訊息都是不同的日期。
這也意味著，莫辭堅持了五年多。
而南恣意只會淡淡地回一個“嗯”。
除此之外，他什麼都不會說。
而最初的時候，他甚至連“嗯”都不會回……
可即使是這樣，莫辭還是不耐其煩地發了快兩千個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