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商場談事情少不了有不方便外人在場的時候,大多數時候他身為東道主,處在照顧對方的位置上。
久而久之,也熟悉了這一套流程。
徐影吃了癟,不服氣:“季董伺候人的手法還挺順的,在哪個女人身上練出來的?”
季明宗端著茶杯喝茶,幽深狹長的視線睨了眼徐影:“反正不是你。”
徐影被嗆的沒了聲響。
季瀾數落他:“你少說兩句,讓讓人家。”
季明宗:
“不讓我也行,反正季董最近忙,我閒得很,多的是樂子帶瀾瀾去消遣。”
“反正你也沒轉正,瀾瀾現在玩兒什麼都是合法的且不違背社會公序良俗的,到時候要是有什麼小奶狗,小狼狗搶了你的位置,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了。”
徐影說著,彈了彈自己的指尖,那漫不經心的姿態好像下一秒她就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季明宗:“這麼閒,不給你找點事情做是不是對不起你?”
假期第三天,眾人返程。
季明宗送季瀾回進京港,又準備開啟下一階段的行程。
這日,他留宿家中過夜,次日一早的飛機離開。
季瀾洗完澡出來剛上床,季明宗悠悠視線落在她身上帶著詢問:“我不在家,你不會跟徐影一起去尋樂子吧?”
“不會,熙熙還在家。”
“徐影嘲笑我沒轉正!”季先生語氣很哀怨,凝著季瀾的目光帶著點委屈。
季瀾安撫:“她沒壞心思,就是隨口一說。”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季先生強調自己的感受:“我很受傷。”
季瀾:“所以你現在是在逼我跟你領證。”
季先生:“我不敢。”
季瀾:“你敢的很。”
季先生:“如果你允許我敢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敢。”
季瀾:.
這夜,陳松陽跟徐影回了陳家。
高鐵站出來離陳家距離近。
下午陳松陽就給家裡打了電話。
傍晚歸家時,任女士老遠就迎出來了。
一同出來的,還有她撿回來的那隻棉花面紗犬。
徐影乍見這隻狗時,愣了一下。
來陳家幾次了,大多數都是晚上來,沒見過這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