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禾站在後面手足無措,這小傢伙太機靈了,鬼精鬼精的。
一屋子人,臉色都不太好看,除了季瀾
要不怎麼說是親兒子呢?
客臥裡,季瀾將行李放好,剛想蹲下去開行李箱。
小傢伙麻溜的坐在地板上幫她開啟了行李箱。
“媽媽,我厲害吧!”
“厲害,兒子真棒,”季瀾揉了把小傢伙的腦袋。
小傢伙幫她把衣服抱到床上。
“我爸就是菜刀嘴泥巴心”
季瀾習以為常的糾正他的話:“刀子嘴豆腐心。”
“對對對,刀子嘴豆腐心,我一撒嬌他就拿我沒辦法的,媽媽你學學。”
後半夜,季明宗回臥室時,小傢伙已經睡下了。
他坐在床邊看了會兒,
這才起身朝著客房去。
指尖落在門把手上想將門擰開時。
啪嗒一聲,鎖釦響動聲。
鎖了?
好好好,防他!!!
越活越有本事了。
臥室裡,季瀾聽見聲響抬眸望向門口。
床頭櫃上開著一盞昏暗的檯燈,她正彎腰用精油揉腿。
抬眸望向門口。
連喘息聲都靜止了。
深夜,一門之隔,二人心思各有不同。
時隔五年之後的再次相聚在同一屋簷下過夜,季瀾的躲避和季明宗的怒火,已然彰顯出他們這段關係的生疏。
十二月十一日,一早,二人坐在餐桌上。
景禾揮了揮手讓傭人退下。
瓢羹碰撞在餐具上的聲音時不時從二人的用餐動作中傳來。
“要出門?”
“去看看徐影,”季瀾直言,說到此,她語氣頓住,望著眼前人,繼續道:“你準備什麼時候把她放出來?”
“你準備什麼時候跟我領證,我就什麼時候把她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