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仡僑雄赤並不屈服於秦二世,在心裡動了歪心眼。並把蠱盅成功的用在了自己的身上,還研製出了一種可控人一世的蠱盅。要知道這個仡僑雄赤可是個玩蠱癮君子,要是讓他得勢於天下,那可能是另一番領導之法。
雪狐看透了師父的野心,趁其不備將其廢了雙腿,封閉在了這地宮核心部位。誰知這一封就是兩千年。天下沒有不通風的牆,這裡的密密讓每朝每代的君王都堅信不移。
歷代的君王為了這地宮,都借來泰山封禪祭天之名,暗地裡派遣大量能者,來此尋找地宮所在。來者基本都葬身於那絕死陣之中。最後有一能士來此,用千百童男童女的血肉澆築出了赤峰橋,震住了絕死陣。並在這裡建立了村莊,並用綠玉劍震住了陣眼。
如此變故,就連雪狐要開啟此陣也要費一番周折。當年的那位能士,既然能鎮的住此陣,就有開啟之法。不知什麼原因當時沒能開啟,而選擇了鎮之。
“你是我的徒兒,既然你要殺我,為師隨你就是了!”仡僑雄赤說完,看著雪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一道紅光從仡僑雄赤嘴裡射向雪狐的脖頸,只見雪狐的脖頸盡斷,頭顱翻滾著飛向空中。仡僑雄赤睜開雙眼,看著在空中翻滾的頭顱,淡淡的笑了笑。隨著他的笑意,一道藍光掃面而過。仡僑雄赤的頭顱瞬間成了上下兩塊,倆眼珠也成了兩汪濃水。
“蠱修靈結於雙眼,眼滅命亡。師父老人家你好健忘!”
雪狐完整的站在那裡,腳下是一隻沒了頭的蛆蟲屍體。雪狐看著面前沒了頭頂的屍體,淡淡的笑了笑,收起藍玉劍。
“護身換命蠱!連這傳說的東東都給養煉出來了。不可思議!”鄭鉀幸看著那寶石地面上的蟲屍,驚訝的說道。
雪狐慢慢的走到我面前,平靜的看了看我:“有些事你心裡應該明白也知道了!有些事我不做也會有別人做的,我做和別人做的區別就是你還活著。但我做的並不是全部,是他們先開,我才繼續的。恨我嗎!”
我聽明白了雪狐話的意思,原來我們村裡的一切,基本是在他的安排操控之下,但他不是起惡之人。我感覺心裡一陣的混亂。
“不知道!”我無選擇的回答了一句。
“恨就恨吧!想報仇的話隨時來找我便是!”雪狐看了看我淡淡的說道。
憋猴的!我去找你報仇,還不如說等我活夠了,找你送我一程得了。我他媽的能打得過你嗎!傻逼憋猴!不過這憋猴也夠狠得,殺師父連眼都不眨一下。真是一個魔鬼生的憋猴仔。
“有人進來了,他們來的也夠快的。看來他們也不是泛泛之輩,我們離開這裡吧!”雪狐閉眼感應了一下說道。
“可!這裡的這些呢!”鄭鉀幸看了看水晶罩裡的玉瓶,嚥了口唾液說道。
“那是些蠱盅!這可是師父的全部心血,再說這些蠱盅要是流入俗世之中,難免又是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不知又會製造出多少孤魂野鬼。這裡的一切就留在這裡陪伴師父他老人家吧!”
鄭鉀幸聽了雪狐的話,滿臉肉疼的離開了紅寶石高臺。來到那玉石門前,我被眼前的景象驚懵了。只見玉石門的光滑鏡面上,只有我們三個的身影,可我們站在這裡的可是四個人。更讓人感到心顫的是,玉石門上的那影像的排列位置,和我們站立的位置並不相同。
這是怎麼回事?
“我勒個去!我勒個去!”雪嘉豪看到面前的景象,站在那裡一個勁的唸叨著。
就在這時,只見玉石鏡面上陸陸續續的出現了一行字:“為師錯了,蠱不自死,謝!”
雪狐看到那行字,身子微微一震。看來那仡僑雄赤是故意讓雪狐殺死自己的。再說那老頭自己在這裡孤零零的活著,孤家寡人的活多長時間都沒意思的。真還不如死了的好。就像外界那些修仙為神的,還要什麼斷七情絕六慾,才能成正果。
最終還不是把自己捯飭成活屍一具!
俗話說父仇不共戴天,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把這憋猴給捯飭死掉。
佛祖一念三百年,一動五百栽。凡人求佛祖一件事,就算佛祖答應滿足凡人的全部要求,還沒等佛祖把凡人的事想完呢!凡人早老死幾代人了!也許這就是,先人修福後人享的道理來源吧!
就在玉石門上的那幾個字型消失之時,還沒等我開始想些什麼呢。隨著一道輕微的拉扯之力。就感覺自己好像被整個的,塞進了一個無比熟悉的容器之中。
再看前面的玉石門的鏡面,裡面四個人的影子。不過憋猴雪狐的是背影。再細看發現我們已經回到了,原來進入那洞府之前玉石門前的地方。先前的經歷,感覺就像自己做了一場夢似得。
“我了了個去!我明白怎麼回事了!我們剛才是靈魂出竅!挺好玩的!”雪嘉豪在那裡就地蹦了一下,興奮的說道。
靈魂出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