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柔地一下打在了北條誠的臉頰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倒像是在撒嬌。
“我問你正經事呢。”
北條誠握住了她玉嫩的素手揉著。
“那你用詞倒是嚴肅一點啊?”
我妻嵐冷哼一聲說道。
“不先回答我的問題嗎?”
北條誠繼續說道。
“主動找你這種事我是不會做的,不過你對我說謊就是罪大惡極,的確應該第一時間過來懲罰你。”
我妻嵐揚著小臉蛋倨傲地說著。
“那為什麼一直到現在才來呢?”
北條誠詢問著。
“有點難說明。”
我妻嵐頓了一下,似乎是在努力地思考著該怎麼解釋,好一會後才字斟句酌地道:
“我感覺可能和你的情況一樣,自上個星期被你騷擾後,我回家入眠的第二天起來就沒有再想起你了,一直到剛才六點鐘起床才反應過來你這混蛋又騙我,想著必須要殺了你就過來了。”
“和我的狀況完全一致。”
北條誠確信地點頭。
“從你剛才講述的你開學那天晚上和玉置老師說的話,再結合我們兩個的情況,大概就可以進行一定程度上的猜想。”
我妻嵐的美眸中閃動著。
“請說。”
北條誠當然也有一些設想不過他更想知道我妻同學的思路。
“你那天晚上和玉置老師說每次睡著後醒來,距離回東京的日子就會縮短,是這樣嗎?”
她看著北條誠的眼睛。
“沒錯。”
北條誠點頭。
“然後玉置老師還對於你朝秦暮楚的行為表示不滿,身為教師竟然吃著學生的醋,有這麼一回事吧?”
我妻嵐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
“不可否認。”
如果不是說著這麼重要的事他會含糊其辭地回答“或許”。
“會變成這樣都是你的錯呢。”
我妻嵐忽然下了定論。
“我知道肯定與我和涼奈說的話有關,那現在的問題具體是什麼呢?你已經知道了嗎?”
“這我怎麼可能全知曉?”
我妻嵐剜了他一眼。
“從目前已知的結果來看,我有這麼一個猜想,那就是……”
她說著停頓了一下,神情變得鄭重,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