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排除運營的嫌疑，那他很有可能正處於一代頭部網紅崛起的時期！
點開第一條影片，他看著螢幕上沒有任何改變的黑漆漆的畫面，聽著手機中傳出的歌聲，恍惚出神。
半晌，他才忽然驚醒，急忙衝員工問：“這首歌是他原創的嗎？”
員工肯定的點了點頭：“應該是的，好多人專門查過，但各大音樂平臺上都沒有這首歌。”
沈歡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完了，被他猜中了，他很有可能正在目睹一代頭部網紅的崛起！
怎麼會這麼倒黴？遇到這麼位大神？
來不及多想，他趕忙吩咐：“聯絡老三那邊，再買五百萬的套餐，馬上！”
老三是個賣資料的，也就是傳說中的水軍頭子，他現在專職做鬥音，賣點贊和評論的套餐，機刷是一毛錢左右，真人是三毛錢一套，量大可以降到兩毛錢。
五百萬的套餐，就相當於是一千兩百五十萬個點贊和評論。
之前他就買了五百萬的資料，這次再買五百萬，應該可以衝到熱榜第一了吧？
看了眼時間，他心中焦急。
已經快到八點了，流量高峰已經出現，這個時間段想衝到熱榜第一，要比六點至七點的高峰初期難好幾倍。
老三的動作很快，這邊把訊息發過去，他那邊馬上就開始輸出了。
點贊和評論數量是鬥音演算法的重要參考資料，這兩項資料上去，也會帶動播放量的提升。
一波資料的湧入，公司鬥音矩陣內的所有影片號，相關影片的播放量、點贊數和評論數量都在迅速攀升。
熱榜上，小鮮肉張嶸的熱度開始一點一點接近“影子哥”，雙方的差距越拉越小。
但“影子哥”的熱度卻在穩步提升，絲毫沒有停滯的趨勢。
沈歡看得心急不已，來回踱步。
公司鬥音影片矩陣裡四十六個百萬粉絲影片賬號，其中甚至有千萬級的頭部賬號，一起發力，居然打不過一個“影子哥”？
他拿著手機，點開“影子哥”的第二條影片，一會兒的功夫，點贊數量就已經超過七百萬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
鬥音從創立到現在，一共也沒多少個五百萬贊以上的作品啊？
這“影子哥”就發了兩個影片，每個影片都是五百萬贊，他真沒運營？
他點開了評論區，看著超過了五十萬條的評論，逐一點開評論賬號。
越看他的心越沉，一連翻看了一百多個評論賬號，全都是真人賬號，連一個機器人賬號都沒有！
這傢伙居然真的沒運營！
實打實的七百萬贊！五十萬評論！
返回熱榜，孫歡看著差距還有100左右的熱度，一咬牙，衝員工吩咐：“給老三發訊息！再買五百萬！”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都在流血。
這五百萬花出去，相當於這單生意根本沒掙錢，算上人員工資、房租之類的成本，還得虧錢。
但不花也沒辦法，要是完不成約定，就要賠違約金，那虧得更慘。
真是奇了怪了。
這“影子哥”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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