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沒辦法勸,也無法勸,勸不了,只能聽。
“姑娘,我們。”她們想著一時忘了姑娘說的什麼,對她們吩咐了什麼,不由說著,停下來。
“去換水,再換水。”
紀昕顏不高興到了極點。
這一下丫鬟婆子看著姑娘不高興的樣子,聽到姑娘聲音,才意識到姑娘說的什麼,還要換水,哦,好。
她們對視,有人馬上出去,有人留下,只是燒的水再多,可姑娘這樣一直折騰著也不夠,不知道還夠嗎?
不過因為姑娘的習慣,水一直在燒,就是不知道又會怎麼說姑娘了。
姑娘這習慣一出現都知道,四爺郡主也說過,姑娘。
好在燒的水還是接得上,又送過來,直到姑娘又沐浴了一次,覺得真的乾淨,叫了她們進來服侍。
說是服侍,就是收掇地上的,還有離得遠點給姑娘穿衣。
別的姑娘都自己做的,她們幫不上,也不可以上前,姑娘厭惡人碰後自己動手越來越厲害。
想完。
丫鬟婆子看著姑娘,看了幾眼:“姑娘?”
“我要起來了。”紀昕顏揮了一下手,不用再沐浴了,不高興的。
“是,姑娘。”丫鬟婆子應了一聲,上前一步,姑娘果然吩咐了。
紀昕顏先不要人扶,自己出來。
然後站好,才開口。
讓丫鬟婆子服侍她穿上衣裳她坐下來,放下頭髮,她發現身上有些痛,搓得太久,身上都紅了,比剛才還紅,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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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婆子都擔心。
她們看在眼裡,姑娘身上更紅,洗得真的太久。
“姑娘。”你身上都發紅了,想著她們不由說出來,紀昕顏看她們一眼,讓她們不要再說了,
她還受得了。
只要乾淨了,不再髒就可以。
“姑娘,要不要奴婢再做什麼?”
丫鬟婆子只好不說,只要姑娘覺得好過了。
就算身上搓紅了,沐浴太多次,姑娘嫌太髒,要搓,也過去了,而且沐浴完了,姑娘,姑娘看著還好。
姑娘自己怎麼下得了那麼狠的心一直搓,姑娘太叫她們不相信,自己身體都這麼用力,變得更心狠。
沒有多久,完畢了。
紀昕顏收掇一番出去,丫鬟婆子跟著,到了外面,紀昕顏想到自己撞到男人,都是他讓她髒到了。
還不舒服,什麼也沒有做回了府裡,還洗了這麼久才洗乾淨,覺得舒服一點,她沒有看清那個男人是誰。
還是覺得不舒服。
“姑娘現在好點了嗎?”田嬤嬤在外面等著,此時上前,紀昕顏看她,皺眉,什麼也不想說:“不要說了,又要告訴娘?”
“沒有,也不會,姑娘,這只是。”
田嬤嬤開口,她不會說,姑娘這樣她不可能說的,姑娘懷疑她,她們,也是她們向四爺郡主說過。
姑娘認為她們無論什麼都會說,雖然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