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男人。”紀昕顏直接轉頭看她，不悅說，男人就是男人，不會改變，除非不是男人。
田嬤嬤想說，不是每個男人都一樣，不必因為二皇子就這樣，可這樣的話說過多少，四爺郡主都說，可沒用。
“姑娘。”“……”丫鬟婆子也跟著。
“要是女人。”紀昕顏又想，又想說，她和瑜姐姐說留下也是覺得女人更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改變喜歡女人，反正她覺得男人可惡。
她沒有告訴別人，瑜姐姐她也只是問瑜姐姐能不能留下陪她，不要離開她，她沒有讓人知道她心思轉變。
“姑娘你說什麼？”田嬤嬤好像聽到女人什麼，姑娘不會說除非是女人？除非凡公子不是男人，那麼是什麼？
姑娘才能接受？她想不出來，也不可能，姑娘。
丫鬟婆子也聽到一點，但更不知道。
“沒有，沒有說什麼。”
紀昕顏回神不再說，不想讓她們知道，她還是盯著她們。
“姑娘。”她們不由再道。
“你覺得我會好？不喜歡人碰還有恨男人會好？有一天會不厭惡男人碰？”紀昕顏又說，又問，問她們，問田嬤嬤。
田嬤嬤看著姑娘，知道不會，很難，可還有希望，姑娘不能就這樣失去希望她心裡想著，丫鬟婆子抬頭，想點頭又想搖頭。
田嬤嬤，她們看向田嬤嬤，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你們覺得我能好起來？”紀昕顏再質問田嬤嬤她們，聲音變大。
田嬤嬤：“姑娘，還是讓時間說話。”鎮定的。
丫鬟婆子同意。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紀昕顏甩開身上的手：“我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
“姑娘，不給機會怎麼知道？”
“姑娘。”
“我不會變的，我討厭男人，討厭被人碰到，你們知道，也看到，不會變。”紀昕顏不想再聽，再聽田嬤嬤她們說下去，一點也不想聽了，覺得太吵，就是躁音，吵著她，吵著她的耳朵。
她只想做自己想的，還是做自己想做的。
她不會變得能允許人碰，不再恨男人，只會越來越不喜歡人碰，恨男人。
“姑娘。”丫鬟婆子田嬤嬤嘆氣。
“姑娘你。“現在這樣說只是現在，田嬤嬤再道，丫鬟婆子同意，紀昕顏就是知道，她不耐煩，也生氣。
不耐煩聽下去。
“姑娘。”丫鬟婆子田嬤嬤又是嘆氣，嘆得紀昕顏煩躁。
“嘆什麼氣？是我不想成親，不是別人不想，是我不想要。”
“姑娘。”
“說了不要說了！”“……”
“那說什麼姑娘？”丫鬟婆子片刻後，田嬤嬤想問，紀昕顏：“你們不是我，不像我被男人——不知道我有多恨男人，恨二皇子，多不喜歡被人碰到。”不要再說，我讓你們不許說！
她手又一揮，推開過來的人。
丫鬟婆子田嬤嬤叫著，停下步子，再上前。
“姑娘。”丫鬟婆子又覺得姑娘可憐了，姑娘再怎麼也不是姑娘的錯，也是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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