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嬤嬤走進來到她身邊和她說起話來,紀老夫人詫異看了看她,聽她說完,笑起來了笑了兩聲。
她以為那丫頭要忙完有空慢慢做好給她的鞋子。
可她不是光過來,丫鬟手中還捧著東西,正是一雙新的鞋子,她做好了,已經做好了,在她想來還要時間的時候就做好。
帶著人送過來給她!是的來給她了,張嬤嬤說的。
她詫異,張嬤嬤也是。
那丫頭說要做鞋的時候還說要繡鞋面的,這就更要時間,更復雜,麻煩,光是做鞋子就麻煩。
做鞋子可不是像繡荷包那麼簡單,於不會繡花的人來說繡荷包也不簡單,她想著一笑,像有些丫頭。
再笑一笑,對於常常繡花的人來說繡荷包就很簡單。
做鞋子除了常年做的光納鞋底便費力氣步驟也多,納鞋底納得不好功夫不好穿著也不舒適,紀老夫人要求不算太高。
就是一份心意。
只要送來她就高興了,開心了。
張嬤嬤也知道。
但紀老夫人明白那丫頭肯定會想盡量納好一點,不然不會罷休,她哪怕和她說過不用繡鞋面也沒用。
鞋面上繡花,這也費時間也累還有麻煩,她算過這丫頭做好需要的時間不短,就是什麼也不做,光是做新鞋就要很多時間,別說繡鞋面了,她給的時間很多。
這丫頭可能真是幾天沒休息才能做好,眼晴說不得都熬紅了,她心疼,想再說什麼,不能再由著她。
她讓人看著姐弟倆,知道他們性子不想勉強他們,雖然是孝敬她還是覺得不能這樣了。
不是真的用心一般人都不想做鞋的。
她感動。
“老夫人。”張嬤嬤開口,紀老夫人聽了:“你說?”後面的她不用再說了,就是看她的表情變化什麼的。
張嬤嬤點頭。
“姐兒過來等著。”張嬤嬤再說了說。
紀老夫人再聽,接著:“我很感動。”
“老夫人你感動是——”張嬤嬤想說應該的,沒有說出來。
“你說她這麼快,我剛在想,她到底熬夜了多久?不然不會這麼快,她還有別的事要做,幫著哥兒——還說要過陣子,怎麼就?”紀老夫人再說。
“姐兒想早點做好吧,怕老夫人等急了,必竟之前說過,不敢耽擱太多時間,因此就找時間想盡辦法終於繡好,送來,就算老夫人知道讓她不急,她也想早點。”張嬤嬤回答道,看老夫人表情,知道老夫人想過才說出來的。
“就是這樣,就是熬夜傷身,我是真的想她不用急。”紀老夫人再說:“一聽到你說我就想了,想了一下。”
“老奴知道。”張嬤嬤點頭,老夫人和姐兒說過。
“你知道那丫頭不知道啊。”紀老夫人白她。
“寄人離下。”張嬤嬤道。
“呃,你,你這老傢伙,我知道,我也想著,你這一說,府裡對他們姐弟倆不好?”紀老夫人不高興的看她,自己也清楚,常在心裡想,她說只是因為張嬤嬤的話,這老傢伙把她要說的說了,她只能說現在這句。
張嬤嬤也和老夫人一說說一下,主僕倆人對話完。
“老夫人,府裡對他們好,他們才更要報答。”張嬤嬤才又開口,朝著老夫人說完。
“你說得對,也沒有新的說了。”紀老夫人又道:“熬夜傷身,年紀小更是傷身,不能再這樣,還要讓人再看緊點。“她又說著自己想過的。
“那老夫人和姐兒再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