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呢,日子過得一團糟。
兒女都成了親了,還想和皇上作對,哀家好不容易讓皇不計較了,安安穩穩過日子不好?前陣子你怎麼認罪的?一下子又有異心,被駙馬糊弄著還不信哀家。
太皇太后看她還不知分寸,大聲喝止,看了一下四周,外面,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菁丫頭就說了。
拿起來和容姐兒比,明明容姐兒大得多,和小輩的沒什麼好比的。
也沒有可比性。
可是她太生氣了,一時口不擇言了,加上才知道蕭菁菁生了女兒,又總是隻人說起紀永叔和蕭菁菁的恩愛。
再加上她心裡知道容姐兒看不上菁丫頭她娘,連帶菁丫頭也不屑,出口後她就後悔了,想說點什麼,看容姐兒的樣子,沒有說。
“蕭菁菁那個丫頭,母后提起她幹什麼,還把她和女兒比,她算什麼東西,有什麼好的?”
長公主見母后竟然提起蕭菁菁那個她看不上的丫頭。
不信母后會拿蕭菁菁那個丫頭和她比,蕭菁菁那個丫頭憑什麼和她比?
她心裡更不喜蕭菁菁那個丫頭,恨不能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
太皇太后本來只是生氣之下一說,見她這樣,緊緊的盯著她,怎會看不出她的想法,臉黑了,沉著聲音:“你敢再對付蕭菁菁那丫頭,你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小輩活得明白。”
“母后!”長公主臉色難看。
“哀家是實話實說,你說說你哪裡比得上,哪裡明白?”太皇太后生氣不已,生氣到了極點:“人家嫁得好,名聲好,以前再怎麼都過去,就算有什麼誰還記得,現在夫妻恩愛,有兒有女,誰不誇一個好字,過得穩穩的日子,紀永叔更是天子近臣,深得帝心,明明是先帝的臣子,卻深得現在皇上的親近,不像你一樣,還想鬧,還有異心,一有點動靜就想翻臉,你覺得你有幾條命?啊?”
最後怒不可斥。
“母后你這樣說幹什麼,蕭菁菁那個丫頭以前做的那些丟人現眼的事別人不記得我還記得,你拿她來和我比!”長公主無比生氣。
“以前的事你以為都是你,一直記得?”太皇太后簡直好笑到了極點。
“不就是生了一個女兒。”長公主輕蔑。
“呵呵。”
太皇太后想打死這個女兒,她要說的是這個嗎?簡直是不知所謂,她要說的是——人家是隻生了一個女兒,可是哀家要說的是菁丫頭的態度。
她要的是容姐兒看看人家菁丫頭是怎麼過好的,要她學習一下菁丫頭的態度,曾經她心裡也不算喜歡討厭菁丫頭,現在都有點佩服菁丫頭了,一年年過去,還是過得好,每次看到聽到都沒有任何不好的。
紀永叔也沒有變,還親自請假陪著去南邊。
不對,她和容姐兒說這麼多菁丫頭的事幹什麼,她說這些幹什麼,主要是容姐兒讓她生氣,她就說了。
她明明知道容姐兒的性子,越是說容姐兒越反感,哪怕她都當祖母的人了,看著長大了,可是心裡倔得很。
她怎麼也糊塗了,一直和容姐兒說菁丫頭,拿菁丫頭來比,這不是讓容姐兒更恨菁丫頭,到時候做什麼,她就算盯著,派人通知,也怕來不及,她糊塗了,真糊塗了。
“行了。”她又出了聲:“你知道我想怎麼你嗎?”不等容姐兒說話。
長公主:“母后,我哪裡說錯了?”容姐兒神情不好看。
“你沒有說錯,不過生了一個女兒,是沒有什麼值得多說的,可是。”太皇太后慢慢說起來,生女兒是沒有什麼。
“母后居然拿蕭菁菁來說,不過生一個女兒,值得母后說嗎。”
“你還知道,我還以為你不知道!”
“我是知道,怎麼會不知道,這種時候生產,也是一個沒福的。”長公主覺得不過一個沒福的。
又氣到太皇太后了。
容姐兒說的是什麼話,話是這樣說的嗎,她的不喜簡直是表現得太明顯,還這樣說了。
要是讓人聽到,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她。
留她在京城就是給人招災,放出去也是。
她在想怎麼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