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又是來逛銀樓的,看不到馬車的定製,趙嬤嬤掃了一眼,收回目光,她還要快點服侍郡主和姑娘上馬車,服侍姑娘還有郡主上馬車。
他們要走了。
郡主和姑娘上了馬車,兩位小公子也上了馬,侍衛一樣,她們也要上馬車了,等到她們上了,馬上就要動。
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過來的馬車到了,停了下來,忽然有聲音從銀樓大門口傳來,有人出來,想來也是和他們一樣,逛完了銀樓要出來了,腳步聲響起。
趙嬤嬤聽到,也沒意外,更沒有看過去,她只想到那些人看著兩位小公子的目光,剛想到這裡她就感覺到有人看過來,她這會都要上馬車了她算是最後一個,不由心中一頓,還是皺著眉回身看了過去。
想看一下是誰在看,看了過來,這目光讓她不得不看一下。
一眼看到,除了中間戴著帷帽一看就是主子的人,都是不認識的,沒有見過的,這樣的丫鬟婆子侍衛她沒有見過。
中間被簇擁著帷帽的夫人姑娘看不到臉,也不知道是誰,長什麼樣,看她們身邊跟著的人不像是普通的人家,也不像是一般的人家
想來也是有些身份的,要是沒有一點身份也不可能來這座銀樓,身邊帶那麼多人。
不過能來的帶著丫鬟婆子的也不是都是身份很高。
出自豪門大戶,不是一般的人家也不都是大戶人家,京城必竟很大,一是一般的人家也很多。
再是怎麼也不可能認得全。
要是認得全她不是人是神了。
趙嬤嬤知道自己去的地方再多,也不是認識京城所有人,京城來來去去的官員多,
各種官員都有,還有一些沒落的勳貴,每隔幾年還會換一些。
官員都是流動的。
當然到了後來就不會外放流動了,都會長踞京城,特別是書香人香還有世代書香的。
這些她大多就認識了。
就是不認識,走動過,再見到也會有印象,主要是一看就知道對方是哪一家的。
這些流動來流動去的官員有高有低,高的還好,低的她是不可能見的,也沒有見的必要。
只有和四爺有交情,以及還算不錯的勳貴她會和郡主去。
對方才有資格有事的時候遞帖子進府裡,給郡主給四爺,給府中,官階太低,太沒落,都是沒有資格的。
就是遇到了,也不用打什麼招呼,不對,遇都遇不到,官階太低太沒落,不是一個圈子,哪裡能碰上。
個別能遇到的都是很難得了。
不知道這是京城哪一家了,要是位高權重的,她都該是見過的,這一行人沒有印象,她想不到在哪裡看過。
想來不是位高權重,那就是不是平時接觸的,趙嬤嬤正想到這,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這些人沒見過除非是新近入京的,今年也不知道怎麼說,聽四爺說是皇上查了南邊北邊,有什麼事,
最近皇上下了旨意,召了南邊還有北邊的官員入京敘職。
本來今年並不是敘職的日子。
皇上一下旨意,不管是為了什麼,肯定有她不知道的,朝堂上也沒有人說什麼。
不少外放各地的官員都會這個時候回京,不知道會不會調任,也有不少人從外調回京城,
而且皇上還同時下了旨意,邊關的好幾位守將,也鎮守期滿,應召入京,要帶著人入京,見皇上。
身邊跟著的,也都跟著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