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和侍衛哪裡還敢耽擱或說一個字,恭敬快速的行了禮,快速的退了下去。
去查了,打聽了,想辦法弄清楚。
顧姨娘和陛下的事。
會有人知道?他們能查到嗎?要是沒有人知道那他們要打聽起來很難。
殿下想來也知道。
他們一邊想一邊出了門,對視一眼,叫了人,看了一眼書房裡面的殿下,收回目光。
過了一會,又有人出現在門口,看著裡面,行了一禮,恭敬的跪在地上:
“殿下,屬下有事稟報。”
秦王派了人調查,一個人站著,忽然走到一邊,拿起回來的時候抽出來放好的佩劍,抽出劍,拿著劍鞘,動了動,看著手上的劍身,另一隻手丟開手中的劍鞘,冰冷的劍身冰冷無情,他舉在面前。
照出他的臉,和劍身一樣冰冷無情,他嘴角動了一下。
還是一片冰冷,空著的手一動,拿起一邊放著的乾淨手帕,一點點擦試起來,明明劍身上面沒有什麼,冰冷得能映出人來,早就擦乾淨了,他還是慢慢的拿著手帕擦試著。
像是要擦去劍身上面的一層,看到裡面,又像是要擦去劍身上的灰塵,認真仔細。
而且專注,秦王擦了一會,手上的帕子覺得不乾淨了,他丟開來,看向一邊整齊放著的乾淨手帕,嫌棄的挪了一下腳看了下腳邊髒了的手帕,拿起另一條幹淨的繼續搾不。
跪在門口的人沒有聽到殿下的聲音抬起頭來,看到殿下擦著佩劍。
殿下擦試得格外認真,他不敢再說話。
秦王用了幾張手帕,才覺得劍身上一塵不染,再也沒有灰塵,不用再擦試,腳邊丟了幾張手帕,他握著劍,把它放到一邊的案桌上,丟開手上的手帕,用手細細的摸了一下,摩挲。
帕子像白色的雲落在地上,修長有力的手指在劍身上面劃過,臉色依然陰沉,突然頓了頓,舉起手,上面有一道傷口,有血流了出來。
看了一眼,隨手拿過一邊乾淨的手帕擦了一下,同樣丟到地上。
上面留下一團暈開的血跡,他皺了一下眉頭,沒有理會,盯向門口,叫了人進來收掇好。
有侍衛在門口應了是,走了進來。
秦王坐了下來,手上又流了血出來,他拿起一張乾淨的帕子擦起手中的流,指著地上的帕子讓侍衛收拾,侍衛發現了手帕上的血,看向殿下。
秦王掃他一眼,讓他收拾好了下去,侍衛不敢再說,收拾好下去,秦王目光落到門口跪著的侍衛身上。
“好了,進來!”
他開口,沉著聲音,把包著手的手帕抽開扔掉,門口跪著的侍衛聽到殿下的聲音,看到一個侍衛出去,他走進來,跪下行禮:“殿下,屬下有事稟報。”
“說吧。”
秦王看著他:“有什麼要稟給本王,太子出宮了?”
書房很靜,只有殿下的聲音,侍衛抬眸:“是,殿下,屬下等發現。”
正說著,發現面前手帕上有血,看了幾眼,抬頭:“殿下,你的手。”
“本王沒事,繼續說。”
秦王沉著臉。
侍衛望了殿下一會,低頭:“殿下太子殿下出了宮,屬下等見太子殿下馬上回來,殿下說一旦發現太子殿下要馬上回稟,屬下等不敢耽擱,要是殿下要去,應該來得及。”
“本王是這樣說過,你們看到太子了?”秦王一聽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來,幾步走上前。
“是,殿下,屬下等看到了太子殿下,殿下要去嗎,屬下等一刻不停,太子殿下。”侍衛回答還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