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葉蓁奶嬤嬤開口，不禁的還要說，她還在想著還沒說完。
丫鬟婆子也看著姑娘。
“不要再說了，嬤嬤，今天是除夕，你知道的，還是不要破壞我的心情，惹我不高興了，新的一年要開開心心。”葉蓁加重語氣別開頭去。
“姑娘。”葉蓁的奶嬤嬤依然看著姑娘，叫了一聲，過了會想到今天的日子，還是不要說了，算了：“好吧，姑娘，老奴不說了。”
姑娘到現在還是硬著不想回府去，她看了一邊的丫鬟婆子，丫鬟婆子更不敢說什麼。
姑娘要是沒有和離，也可以入宮。
想起景世子，她們想到那位李大公子的死法，有點害怕。
“嬤嬤早就不該說了。”
葉蓁聽完不高興的又說了一句，她要寫一封信，過年了，這麼多天，她想……要不是要處理一些事，年後讓菁姐姐紀四叔和她一起去江南，她早就回江南，才不在京城過年。
去江南還能和她愛的男人一起過年，啊啊。
想了一下她才寫過信送去，現在又想寫了，她想知道她愛的男人是怎麼過節的。
“嬤嬤。”她想到景非翎那個渣男，那個渣男去了邊關也沒有回京，好像是去查秦王在邊關做了什麼。
啊啊！她又叫兩聲。
“姑娘，不知道你怎麼想，你如今這樣入宮是不可能的，反正姑娘你是不可能入宮，宮裡的事姑娘要想知道還是——”葉蓁的奶嬤嬤開口。
丫鬟婆子頷首。
“我知道，我會不知道，所以我才和菁姐姐說好，你不是不知道。”葉蓁不滿的側過頭來，嬤嬤又來揭她的底。
不揭不行嗎。
葉蓁奶嬤嬤看出什麼，丫鬟婆子一樣。
“我要寫信，嬤嬤。”忽然葉蓁又說，重重的，說了就要去。
“姑娘你寫什麼信？”
葉蓁奶嬤嬤趕緊拉住姑娘。
“給我愛的男人寫信，過年了。”葉蓁轉過身來，看向她們，再看著外面的天空，除夕之夜萬家燈火，火樹銀花……不知道多熱鬧。
“愛的男人，姑娘你也——”這樣都說得出口，葉蓁奶嬤嬤想。
“不是嗎？”
葉蓁直接問。
是，怎麼不是，葉蓁奶嬤嬤心中道。
“嬤嬤。”葉蓁又叫。
“姑娘還是……”葉蓁奶嬤嬤壓下心中的心思，不是道，葉蓁不再理會嬤嬤，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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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庫書siku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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