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相差懸殊,她只能認命。
不敢再逆著男人來,一下一下的受著,溫溫順順的模樣,終於得了男人的憐惜。
動作明顯的緩了下來,卻依舊不肯放開她的手。
被他捆著要。
小女人心裡委屈,心裡暗罵這男人無情。
桀驁的世子爺,可以一次又一次的甘願沉迷在她的美人計裡,但報復起來存心收拾她,亦是夠她受的。
往後要當心,分寸很重要,得寸進尺,一再撫他逆鱗的事,還是要慎之又慎。
這一晚,小女人被男人要到慘烈,第二日醒來,整個嗓子都是啞著的。
身上痠軟得厲害,起不來身。
還是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每每被他要過,她才會這樣,還以為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經強悍,沒成想只要男人存心,她還是吃不消。
陸戟不知何時走的。
該又是早早就去上朝了。
昨晚陸戟折騰到天光微熹他才罷休,從下半晌在高臺上,再到床上,他幾乎一直在索要,卻還是能龍精虎猛的,照樣不耽誤第二日早起去忙正事。
這男人,身子果真是鐵打的。
昨晚二人忙著纏綿,就是錯過了晚飯,眼下已經是第二日晌午,秦曉檸的肚子咕咕亂叫,已經是唱起了空城計。
想起來吃東西,卻渾身癱軟,不好意思喚人進來服侍,這宅院裡的僕婦她都不認得,讓旁人見到她這幅慘樣,不知要怎麼笑話。
秦曉檸正躺在床上發愁,突然聽到外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這宅子,可真不錯,我逛了這麼一圈,真是越看越喜歡。”
是松枝。
她該在公府裡,怎的會跑到這裡來。
正在狐疑,又聽道:“都這個時辰了,阿檸估計也該醒了,我去看看。”
確定是松枝無疑了。
“松枝。”秦曉檸剛一開口喚人,立馬被自己沙啞的嗓音給震懾住了。
松枝推門進來,看向陷在被衾裡的秦曉檸,自顧道:“是世子爺命人將我接來的,說是來照料你。”
說著,來到床前,伸手來探她額:“怎麼了,是病了嗎?”
這陸戟還算有良心,知曉自己做下的罪孽,沒臉讓別人知曉。
“比病了還要難受。”
秦曉檸話一出口,松枝驚訝道:“這嗓子怎麼了?怎的啞成這樣?”
喊的唄。
昨天被陸戟欺負成那樣,嗓子都叫破了。
松枝一向貼身照料她,有些事,她是知曉的。
眼下陸戟將她接來,不就是讓她來善後嘛。
秦曉檸掀開被角給松枝看,小丫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呵呵了兩聲:“這都過了新婚期了,還會這樣慘?”
說著,環顧了下屋子:“還是換了個地方,你們又激情復燃了。”
黃毛丫頭,知道的還不少。
秦曉檸嗔了她一眼,問道:“藥包帶了嗎?”
松枝“嗯”了聲,回道:“清早琥珀讓人送我過來的時候,特意交代我帶上的,我還納悶呢,不是好久都不需要那東西了嘛。”
秦曉檸沒精力跟她磨嘴皮子,只道:“快將那藥包泡好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