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要,那也得去床上啊。”
“你就不能溫柔些。”
小姑娘身上雖然動彈不得,但嘴裡一直喋喋的抱怨個不停,直到那熾熱的吻將她的櫻唇堵住,再讓她發不出一點聲音,偌大的船艙內,只剩下女子的嬌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
男人要得瘋狂。
小女人眼底漸漸泛起水霧,抱怨他不懂憐香惜玉。
男人睨著小女人紅著小臉兒,那嬌滴滴的小模樣,讓他身上的燥熱來得愈加猛烈。
“打魚小哥都是糙漢,夜裡都是這麼對待小娘子。”
男人聲音嘶啞,還未待話音落下,那動作愈發的野蠻起來。
真的像個粗人一樣。
小女人忍不住咿呀亂叫,受不住的時候,小手狠狠的抓著男人脊背。
這一點點的刺痛,更加激起了男人的猛烈。
如此迴圈,小女人嗓子都喊啞了。
“你輕點。”
男人充耳不聞,啞著嗓子道:“不是你讓我扮打魚小哥的?糙漢都是這麼對待小娘子,小娘子早習慣了。”
小女人哭道:“這地上的氈子太硬,咯人。”
“糙漢興致來了,在田埂上坡上也是說要就要。”
男人說著,將人給掀過來,粗糙的大手掐著那軟若無骨的細腰,肆無忌憚的要得愈加的兇猛。
這一晚,河上的畫舫內只有二人,糙漢翻來覆去的不知要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兇猛至極,小女人眼睛哭成了核桃,說再也不讓男人做打魚小哥了,她也再不做什麼勞什子小娘子。
糙漢兇猛。
受不住啊,真的受不住。
待小女人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下半晌,她正睡在畫舫的黃梨木大床上,陸戟已經下值歸來,正坐在地上的氈子上看書。
“醒了。”
感受到動靜,陸戟抬眸看向床上睡眼朦朧的小女人,輕音清冽的開口。
小姑娘哼了一聲,“呼”的轉過了身去。
又在與他鬧脾氣,這次確實不怪她,昨晚鬧得過了些,任她哭著求,他也沒放過,怨不得她生氣。
陸戟起身坐到小女人跟前,湊在她耳畔問她:“疼了?”
已經為人婦一年了,倒是不會疼,只是昨晚被他折騰慘了,心裡有氣。
“自然是疼的。”說著,她委屈了起來:“你那樣不管不顧的,我怎麼受得住。”
陸戟信以為真,掀被子來看:“傷到了?”
小女人忙捂住被子,轉頭瞪著他:“看什麼?看了就能不疼了嗎?”
說著,又“呼”的轉過身去:“昨晚我那麼求你,你就是不罷休,眼下又來這裡裝什麼好人。”
剛睡醒的小女人姿態慵懶,再配上這嬌嗔的模樣,更顯得嫵媚嬌柔。
男人俯身湊在她耳畔,哄著她:“別生氣,我好生的補償你還不行。”
說著,大手情不自禁的伸進錦被裡,捂住她的柔軟:“這一次,我一定輕一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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