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還好,就是老爺最近由於天庭事務頗多,經常領軍在外打仗,辛苦的很。”
面對木叉,下人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領軍打仗,”
木叉微微點頭,紀元之中,不只是佛門在動作,天庭也不會消停的,這並不意外。
接下來,木叉先去後面給自家母親請安,然後再前往府中花園,託塔李天王正在那裡等他。
李家的花園,自然別具一格。
正所謂琪花滿小徑,金柳拂雕欄。
水閣前,金燈花似開不開,假山後,芭蕉樹冉冉新晴。
翩翩的紫燕,蹦蹦跳跳的玉兔,呦呦叫個不停的靈鹿,還有在曲水方池中慢悠悠探出腦袋的雪白大龜,組合在一起,美輪美奐。
託塔李天王李靖坐在亭中,四平八穩,看得出,眼前的只是一具化身,束著簡單的髮髻,披著簡單的錦衣,面容嚴肅,眉宇間有威嚴。
“見過父親。”
木叉上前行禮,然後入座,他看了看眼前自家父親的化身,見其頂門上的慶雲流轉,隱隱有一種晦澀,眸子中有光芒湧動,道:“父親勤於公事,也得注意身體才是。”
木叉本來就不是簡單人物,現在又跟隨觀世音菩薩,修為更進一步,目光老辣,他能夠看得出來,自家父親真身那裡並不輕鬆,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化身的力量如此弱小,並不穩定。
“天庭的事情,”
託塔李天王搖搖頭,端起茶盅,輕輕抿了口。
這個紀元的來勢,超乎眾人的想象。
劫運激盪,雖然從總體來看,地仙界中的西牛賀洲最為猛烈,是第一檔的,無地方能夠比擬,正是佛門說大勢在他們的重要依據。
除此之外,北俱蘆洲雖然比不上西牛賀洲,但也表現突出。因為這個,北俱蘆洲的妖族中出了不少大氣運之輩。
也是因為這個,引來了佛宗道門以及天庭的聯合打壓。
不提西牛賀洲和北俱蘆洲,其他地方也有劫運激盪,像是天界,可能就屬於第三檔,在這樣的劫運下,以往隱藏的空間也好,沉睡的人物也罷,或者其他古古怪怪,神神秘秘的東西,都相繼在紀元中出世。
這樣的局面下,天庭肯定不會無動於衷。
事實上,現在的天庭忙得很,各路天兵天將紛紛出動,或是征伐不服,或是尋找原本妖庭在紀元中才出現的隱秘空間,或是其他,等等等等,忙的團團轉。
現在連帝君都閒不住,何況託塔李天王自己?
“不能不動,”
託塔李天王暗自嘆息一聲,自己由於大兒子金吒在釋迦牟尼佛座前,二兒子在觀世音菩薩跟前,三兒子哪吒和玄門的人走得近,早就被天庭不少本土派盯上,小話不斷,所以越到關鍵時候,自己不但得好好表現,而且得表現出超乎其他人的努力。
至於什麼是天庭本土派和嫡系,不是在天庭出生的,而是甘心情願讓自己氣運和天庭相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李家另一個被人詬病的就是,金吒,木吒,哪吒,三兄弟當年肉身成仙,接下來,沒有一個這麼做。
父子兩個人聊了幾句後,木叉步入正題,開始說太白金星之事。
“我去讓人查一查。”
託塔李天王在天庭經營日久,自然不缺耳目,何況太白金星這個神仙也不是個孤僻的人,經常在天庭走動,很快的,太白金星這段時間的行蹤資訊就匯聚過來。
“奇了怪了,”
託塔李天王看完後,微微一怔,道:“太白金星根本沒有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