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剛才給誰打的電話嗎?傅家!”媽媽桑晃動著手機,睥睨著簡安:“傅家當家的說了,你的生死和傅家沒有關係。”
媽媽桑伸出肥嘟嘟的手捏著簡安的臉:“你要死,可以!死到男人的床上就行了!”
“找兩個人,給她洗個澡,去聯絡一下胡哥,就說給她找了一個絕色美妞。”
媽媽桑的話音剛落,身後的男人立刻抓著簡安的胳膊,拖著她往房間裡走,將她推了進去。
站在門口,其中一人惋惜的搖著頭:“可惜呀,這麼漂亮的美人兒,麗姐竟然讓胡哥來。”
和他站在一起的男人猥瑣的笑著:“誰都知道胡哥手段多,他手最輕的時候,那女人也要被折磨的一天下不了床。”
這兩人的話似乎是專門說給簡安聽的,隨著房門關上,簡安無力的癱軟在地。
事到如今還有誰能救她?
現實殘忍又冷酷,難道還真的指望小說裡有人會從天而降救她脫離苦海嗎?
簡安不知自己為何這樣多災多難,被人陷害染了那種髒東西已經是萬分痛苦,如今又被送到了這種地方,她甚至都不知道惹到了誰。
很快就有兩個穿著低廉性感的女人走了進來,瞧著簡安畏畏縮縮的樣子,不免嘲笑她。
“走吧,媽媽桑讓我們帶你去洗澡。”
“進到這個地方,就別想出去了,還不如乖乖聽話,少受皮肉之苦。”
“來這裡的大哥不少,你要是技術好能讓哪位大哥舒心,為你贖身也說不定。”
“我聽說媽媽桑打算讓胡哥先給她一個教訓,然後送她去那種地方呢。”
簡安不想在此刻反抗,她還懷有一線生機,能夠從這裡逃出去,只要她不放棄,就一定能夠逃出去。
跟在兩個女人的身後,簡安觀察著這裡的環境,卻發現事情比她想象的複雜。
每個通道甚至窗戶都有人看守著,想在被羞辱之前離開這裡根本不可能。
短短一段路簡安幾次心如死灰,那兩人讓她洗澡,她便站在那裡洗乾淨,穿好衣服,跟著她們再次回到那裡房間。
見簡安不哭不鬧,兩個女人相視一笑:“你倒是把我們的話聽進去了,這樣最好,別學姐當初被打的骨頭都折了,也沒逃出去,現在不還得做那事?”
她聽不進去那兩人的話,也不會學那兩人無奈的順服。
她從小印象最深的一句話便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可就算要玉碎,也要把事情搞大,才能把這個害人的地方端掉。
“姐,你有簪子嗎?我想盤個頭,等那個胡哥來了,看見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也能少受點罪。”
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簡安:“你倒是我見過最聽話的女人。以後咱們就是姐妹了,等著,我去給你拿。”
很快,女人送來了一個便宜的神棍髮簪,簡安盤在自己頭上。
簡安是打算和胡哥同歸於盡的,現在的她就想掉進泥土裡的花,已經髒了。
她沒有辦法為她的女兒留下什麼,所以只能留下死後清名,最起碼日後悠悠提起她的媽媽,還不算丟臉。
可她,可能等不到同歸於盡那一刻。
身體有小蟲子在爬在癢,身體又癢又痛的時候,簡安便知道她的癮又犯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犯得那麼快,明明之前間隔時間沒有這麼短的。
可她已經來不及思考這些,她只記得她毒發的時候,像狗一樣哀求著傅辰給她那個東西。
簡安拔下頭頂髮簪,狠狠地劃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只是破了皮,她又劃了第二下第三下……直到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