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局長,我父親被趙宗億打傷了,已經不能工作了,醫藥費誰出?還有我妹妹的驚嚇費?”
歐陽志遠冷冷的看著向外走的崔德成。
歐陽志遠知道,崔德成既然替趙豐年出面,那就再狠狠的敲他一筆醫藥費,反正自己手裡有趙宗億的罪證。
崔德成一聽,差一點暈了過去,這傢伙竟然再次敲詐自己,還敢要驚嚇費。
“歐陽志遠,你想要多少醫藥費?”
崔德成陰森森的看著歐陽志遠道。
歐陽志遠嘿嘿冷笑道:“我父親被打成重傷,口吐鮮血,幾個月內肯定不能上班,我妹妹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了,出現這種事情,肯定會影響我妹妹的成績,如果我妹妹考不上大學,我一定要和你們誓不罷休,綜合這些因素,一口價,兩萬。”
崔德成一聽,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差一點暈了過去,兩萬呀,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周玉海也差一點背過氣去,心道,歐陽志遠,你這不是敲竹槓嗎?這小子,厲害呀。
不遠處的何文婕和陳雨馨,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咯咯的笑著,這真是個無賴,敲竹槓,竟然敲到崔德成身上了。
陳雨馨心道,這個囂張的小白臉,竟然敲詐人家兩萬,人家肯定不答應。
“答應他,一會就有人送錢。”
電話裡傳來趙豐年憤怒而陰森的聲音。
崔德成一愣,看著歐陽志遠道:“好的,兩萬,你要等一會。”
歐陽志遠說的兩萬,就是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對方竟然一口答應,這讓歐陽志遠十分的鬱悶,早知道對方一口答應,自己為毛不要五萬?
不一會,在水一方的酒店老闆薛國輝,哭喪著臉,手裡拿著一張兩萬元的支票,來到了歐陽志遠的面前,鞠了一躬道:“歐陽兄,對不起了,我是在水一方的老闆,這是您的兩萬塊賠償,請你收下。”
趙豐年一看那個影片,就知道,在水一方的房間內,肯定被薛國輝偷偷的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如果不是薛國輝私下裡安裝了攝像頭,對方也不會有那段影片。這一切的罪過,都怨薛國輝,這兩萬塊錢,就由薛國輝出。
當薛國輝接到趙豐年的電話是時,差一點暈過去,心裡立刻把趙豐年的八代祖宗安慰了數遍。這是什麼事?你們兩派爭鬥,幹嗎要我出這兩萬塊錢?
但自己偷安攝像頭有錯,偷安裝攝像頭,本來只是想獲得更多有用的資訊,想不到,讓自己平白的損失了兩萬塊錢。
歐陽志遠想不到,這兩萬塊錢,竟然在水一方出。
歐陽志遠心中大罵,趙豐年真是個老狐狸呀。
崔德成帶領這警察離開後,周玉海立刻過來,微笑著拍了拍歐陽志遠的肩膀道:“事情完結了。”
自從事情發生後,歐陽志遠就看到,周玉海在人群后面,一個電話又一個電話的打,幫助自己求援,這讓歐陽志遠內心很是感激,他知道,自己交到了一個真正的朋友。
“謝謝周大哥。”
“哈哈,謝啥?咱們是兄弟,事情過去了,好在咱妹妹沒有受到傷害。”
周玉海伸出手來,和歐陽志遠握在了一起,這時候,又是一雙熾熱的手,伸了過來,李大鵬笑呵呵的道:“還有我。”
歐陽志遠看著李大鵬,笑呵呵的道:“當然不能沒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