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一口應下。
蘅毅和掌櫃約好明日出發。
出了濟民堂,白茶問蘅毅,“蘅爺,您明天還打獵嗎?小的能不能隨您進山漲漲見識。”
“可以。”
蘅毅應下,問么叔,“韓么叔一道嗎?”
“好!”
么叔立即應下。
路過布莊的時候,韓巧猶豫了片刻還是沒走進去。
她想著下次來縣城賣藥草的時候,看看能不能買些碎布頭回去拼接起來做床單、被套,納鞋底子也很好。
往上頭隨便弄點花花草草,也會很好看的。
普益縣的夜晚是熱鬧的,還有小攤販在賣各種各樣的東西,偏生還有人買。
到處都掛著燈籠,油燈照亮了這黑漆漆的夜,月亮半月、星星閃爍。
就是什麼都沒買,這麼走著也是一件愜意的事情。
和泓帶著趙歡娘到趙家的時候,趙家人震驚萬分,趙歡孃的兩個兄長當即跳起來,指著和泓罵。
和泓二話不說,將兩個大舅哥打趴在地。
“我今兒是一定要帶走銀子的,你們若是不給,我直接去報官。”
趙歡娘立即去求她親孃,“娘,你快把銀子還我,求你了。”
趙母當然捨不得。
當她更害怕兒子被打壞。
和泓那眼神真真兇狠,和平日的和風細雨,對趙歡娘言聽計從完全不同。
他們踩到了和泓的逆鱗。
“去給他拿。”趙父沉聲。
又對和泓說道,“女婿,歡娘也沒別的意思,她只是把銀子拿回來,讓她娘暫時保管而已。”
和泓沒說話。
趙母心不甘情不願抱出來一個錦盒,清點過後自有二千三百兩。
趙歡娘忙急切問,“娘,不是有三千兩嗎?”
“還有七百兩去哪裡了?”趙歡娘滿眼驚恐。
她慌亂的看向和泓。
和泓卻沒搭理她,拿了錦盒朝外面走。
趙歡娘去拉他。
“歡娘,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忘記了自己姓甚名誰,是誰家媳婦。”
“那七百兩去了哪裡是你們趙家的事情,是你和你孃的事情。我和泓容不下你這個家賊,休書我明日會讓人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