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繡的母親姓馬,孃家從前在關外,確實有些出馬仙的傳承。
不過,馬氏並沒有繼承到家中衣缽。
只不過常年在家中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也知道些。
另外就是,金元寶疊的特別好。
宋瀾一下子就來了興趣。
此時,被林芝繡數落的少女趙月梨,也不哭了,怒目瞪著這個毫無同情之心的女人:“你話說的倒是輕巧!那你倒是說說,還能怎麼辦?還能如何解決?你有解決的辦法嗎?”
“你倒是不哭!事情沒有落到你的身上,你當然不害怕。”
林芝繡臉色難看了一瞬,卻也沒有與趙月梨爭辯,彷彿她真的只是想找出一個解決的辦法,而並非嘲諷趙月梨。
“薛琬!我們都是你請過來的,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個解釋?”
林芝繡目光看向攢局張羅這次事情的薛琬。
薛琬不以為意:“我有什麼要解釋的?你們該不會真的是相信了宋瀾的話吧?”
“她不過是妖言惑眾。”
眾人這時,不由得紛紛看向宋瀾。
是啊!如今發生的這一切,可都是被宋瀾給說中了。
那宋瀾會有解決的辦法嗎?
“可楊清現在還趴在那裡生死不知……”
這句生死不知,說的其實已經很是委婉了。
楊清就在那裡,乾乾巴巴的,就只剩下了一層皮兒,緊緊的包裹在骨頭架子上,連一丁點兒血肉都沒有。
怎麼可能還活著呢?
只是眾人都不願意將這個事實說出口。
彷彿只要這樣,大家就還有生還的希望。
“是啊!”
趙月梨也跟著道:“就算楊清是假的,她不過是在跟我們惡作劇,故意裝出來的樣子,難道我手上剛剛發生的也是假的嗎?”
“大家剛剛可都是親眼所見!”
薛琬不以為意:“是啊!你們這是喝多了酒,出現幻覺了。”
事到如今,她已經沒什麼解釋的慾望。
既然只要離開這裡,這些人自然而然就會死,那他又何必多費唇舌。
如果剛剛沒有看到趙月梨也變成楊清那個賤人的慘樣,他還真是有些愁,該怎麼解釋,才能不引起事端,壞了他的好事。
現在嘛……
只要這些人走出去全部都會死,他還有什麼好慌張,有什麼需要解釋的?
安安心心等著她們死掉就好了。
“大家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少聽那個妖女胡說八道。”
“楊清現如今,指不定早就已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