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逼瘋了幾個舅父舅母,表哥表弟……”
蘇嫻韻怒聲打斷她:“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謝家若是無錯,便是被告到官府,也自會有青天查明真相,還他們清白!”
“謝家人鋃鐺入獄,可見確實其身不正,也不夠清白!”
“你這樣心疼謝家,如何不趕緊找了證據出來,幫著謝家人洗去罪名,重複往日榮光呢?”
“是不想嗎?”
薛琬被說的啞口無言,更是因為她知道,謝家確實霸佔了宋瀾的孃家錢財與宋瀾的嫁妝。
可是——
那咋了?
宋瀾年幼時,父母雙亡,謝家不計較一個孤女不吉利,大度接回來養在家裡,花她些錢,那咋了?
不是很合理嗎?
既然宋瀾都已經入了謝家,那她的那些錢,理所應當就該交給謝家人打理。
做生意有虧有賺,就算是缺了一些,少了一些,也是很正常的啊!
宋瀾這般斤斤計較,就是狼心狗肺!
薛琬說不過蘇嫻韻,索性冷笑了聲:“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懂得都懂!”
宋瀾也笑了。
“那我倒是想聽聽,薛兄弟,是個什麼是非邏輯,又是個怎樣的人心。”
她隨手不在意的往火堆裡扔了幾根木劈柴。
“你說說,我聽聽,也讓我看看像你這種人,究竟是怎麼懂的!”
薛琬一副我自有道理,我不與你辯駁的昂著脖子,只驕傲的像只公雞,卻不會打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宋瀾“呵”了一聲。
“是說不過,就胡攪蠻纏的懂吧?”
“是拼湊於你有利的說法,罔顧事實,一旦被揭穿,就急不可耐的說一句懂得都懂的懂吧?”
她神色冷漠,聲音淡淡:“真讓你說,你反而不敢說,也說不出來個一二三四了。”
“謝家謀害我母親,強佔我的嫁妝,我告至官府,合理合法。”
“至於謝家人瘋癲……”
聽她提及謝家人瘋癲,眾人紛紛望了過來。
“他們自己做了虧心事兒,所以白日裡見鬼,與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