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一時間,“明”一起出手,海曇對著小海龜飛來的方向,就是一掌,頓時一團火焰與小海龜在空中激烈相撞,“滋”的一聲,火苗迅速竄起,而與此同時,夜蘭的劍已出鞘,朝著那劇烈燃燒的小海龜抖出幾朵閃亮的劍花,五六個海龜碎片四下飛落,它們仍然帶著濃濃火焰,一塊塊落在海灘上。
所有的痛苦都被解決了,只不過是以它不願意的方式。
“小海龜!”小男孩朝著一個又一個落在海灘上的海龜碎片跑去,它們無一例外仍在燃燒,他無可奈何地發出悲痛的哭聲,“你這個壞人!”小男孩跑到夜蘭面前,朝她拳打腳踢了一陣,又跑到海曇面前掐打了一番,“你也是個壞人。你們害死了我的小海龜,你們都是壞人,比那些海盜還壞!”
夜蘭輕嘆一聲,“對不起了,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做,但我們實在是迫不得已,請原諒。你放心,我們會給出一定的補償,讓你和你的祖母以後生活得更好一點。”夜蘭說完掏出一張銀票遞給他,“這些錢足夠你在成年以前與你的祖母衣食無憂了。”但小男孩將銀票往她身上一擲,大喊:“誰稀罕你的錢,我只要我的小海龜。”
“忘記問了,兩位叫什麼名字,且來自哪裡?”一隻小船在靠近海灘五丈遠的地方,聲音正是那海盜首領。
“哦?是首領。必是你見我們殺掉了你們千辛萬苦尋得的小海龜,又返回來了吧?不過你看到此焰火的可怕力量,又不敢此時貿然對我們報仇,所以想先打聽清楚我們是誰,再等待合適時機去向我們兩人尋仇。我的猜測沒有錯吧?”海曇看著船上的海盜首領說。
“不錯。既然知道我的用意,還敢報出你們的姓名來麼?”
海曇眉頭一揚,“有何不敢?我們來自凱風山,我們兩人有著一個共同的名字,叫做‘明’,當然了,我們都是殺手。”
“好。那麼以後再會!”小船如同黑魚迅速穿過波濤,追趕著前面的眾多小船隻。夜色之下,海面的那隻大船還在燃燒。
“小魚等等我!”一個婦人的聲音在海水裡響起,原來不知什麼時候,竹枝已上了一隻小漁船,淡淡夜色之下,茫茫海水之上,她盡最大努力搖著槳向著海盜首領的方向駛去。
夜蘭說:“把她拉回來吧?萬一遇到風浪就危險了。”
“不必。”海曇說:“以現在的距離去拉她回來也趕不及了,再說她也不會回來的,除了尋找兒子,她的生命沒有任何寄託,就讓她去吧。看那海盜的神情,十有八九是她失蹤多年的兒子,只是在現在的情景裡不好與她相認罷了。”
夜蘭神色有些黯然,“我們已破兩陣,而且過程比較順利,但為什麼我覺得我們一直在做些讓人憎恨的事呢?”
海曇說:“這世間的‘傷害’太多,又豈止是人們在互相傷害呢?大自然裡,歲月凋零了花朵,風吹裂了岩石,水流切割著大地……一切的一切,不勝列舉。人們常說到‘恩怨’這個詞,說明好與不好同時存在是自然的,就像我們也被人或者事傷害過,否則以我們最初的夢想,又何曾願意成為殺手?順其自然吧,其實美好並非一定是安然無恙,就像我們在觀賞自然景物時,那些傷害給它們帶來的改變也是美麗的,花開花落,山海互換,樹木榮枯。傷害會造就新生。”
夜蘭一笑,“我是暗夜殺手啊,我是不能有感情的,我差點忘記這個了……”
奕日清晨,夜蘭和海曇從漁村離去。茫茫碧海,浪花如雪,出海的船隻,各類海産品的小攤主叫賣聲,小小村落一片忙碌景象,簡單又幸福的人間煙火景象,彷彿昨晚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而千裡之外的帝都,一個相貌英俊的白衣男子走到一個灰衫男子面前,灰衫男子抬起頭來,“雲歇?”
雲歇的表情看上去有點失落,“師兄,好久不見。”
西涯說:“沒有很久呀,我正想問你呢,你不是說看上了一位姑娘,還要消失一兩個月嗎?現在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你怎麼回來了?”
“啊,那個,那個……”愛面子的雲歇本想岔開話題,看到西涯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只好承認,“她離開我了,我只好回來了。”
西涯知道,這位多情的公子並沒有世人想像的那般瀟灑,好多次,他們一起到某個地方,突然不知從哪裡沖來一個姑娘,一見面突然朝著雲歇的臉就是一巴掌,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大罵他的多情薄情,雲歇也是世家公子,也是要臉的,那個時候,西涯總能看到他難得一見的尷尬表情。再後來,雲歇一看見人群中有自己曾相好的姑娘,就要趕緊躲起來,既怕丟人又怕耳光。
想到這裡,西涯笑了起來,“好,離開得好啊,那姑娘是迷途知返呀。”
雲歇怒目而視,“你怎麼還在我心裡的傷口上撒鹽呢?”
“我是實話實說。像你這樣風流倜儻四處留情的公子哥兒,就得要個厲害姑娘治你一下,不過看起來那些姑娘對你的打擊還不夠。我有預感,你以後一定會碰到一個真正厲害的姑娘。”在雲歇大倒苦水之前,西涯又正色道,“對了,你既然回來了,跟你說一個訊息,‘明’已經先後攻破了乾陣和坤陣,此刻正朝著東方的震門尋去了。”
本來雲歇應該問一下明這個組織的具體情況的,但可能他的心情實在低落,他只是淡淡地說:“哦,我知道了。但目前我只想獨自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調整一下心情,所以最近不要跟我說這些大事,恐怕我心情不好不能給你出個好的建議。”
西涯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看上那姑娘的時候,我不能找你議事,因為你沒時間,現在姑娘離開你了,我還是不能打擾你,因為你沒心情。唉,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但白衣的雲歇已翩翩離去,西涯看著他的身影,“哎!我還有一些重要的情報沒有跟你說呢!”
但雲歇的身影已消失在遠方的行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