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蘇南梔喊的這聲,確實有點不同。
即便江北渝還是可以從她那沒有起伏的語氣裡聽出了“敷衍”二字。
他直接伸手把人打橫抱起,走出去放在沙發上,又去打溼了洗臉巾來給小姑娘擦臉。
“現在清醒了嗎?”江北渝問。
蘇南梔不太情願地睜眼了。
她看了一眼天色,又掐指一算,隨後道:“這個酒店的人都快走光了。”
這個點還在酒店的,除了他們,也就普通人了。
江北渝:“那我們現在出發?”
“等等,”蘇南梔突然想起了點什麼,從隨身帶來的包裡掏出了兩根棒棒糖,“挑個味道。”
一根是青蘋果味的,一根是橙子味的。
江北渝挑眉,伸手拿了橙子味的。
蘇南梔自然而然地拆了青蘋果味棒棒糖的包裝,又從善如流地放進嘴裡。
江北渝:“你喜歡哪個味的?”
“都喜歡。”
江北渝心想也是,小姑娘這個性格,要是隻喜歡其中一種口味,乾脆就買兩根一模一樣的就行了。
等出發時,兩個人嘴裡都含著一根棒棒糖。
依舊是御刀出行的一晚,江北渝有點心癢癢,“我也想當一回司機。”
蘇南梔:“?”
有想法。
“那我替你問問。”
這回輪到江北渝黑人問號。
於是,他眼睜睜地看著蘇小梔掏出了自己的玄鐵大刀,問道:“哥,他說他想御你來著,行不行啊?”
江北渝:“……”
絕——千山鳥飛絕的那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