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渝對於蘇南梔這種行徑沒有說認同,也沒有不認同。
他反而問道:“那個奪舍許禎的人,你有信心嗎?”
蘇南梔:“沒有。”
又不認識。
江北渝:“……”
“沒有信心打得過人家你還瞎摻和一腳進來,萬一賠了夫人又折兵怎麼辦?”
蘇南梔看了他一眼,有些似笑非笑:“誰是夫人誰是兵啊?”
江北渝:“?”
智商不低反而有點高的江某人愣了一下,他剛剛是被調戲了嗎?
但小姑娘已經開始低頭撥弄手機了。
江北渝看她的手機頁面,停留在和安允淮的聊天視窗。
“你弟弟最近怎麼樣了?”江北渝開口問道。
蘇南梔抬頭:“你指哪方面的?”
“身體。”
“挺好的。”蘇南梔這句話沒有開玩笑,安允淮這孩子吃藥比誰都按時,跟他那不愛吃藥的姐姐完全兩個樣。
江北渝便沒有再說話了。
——
而另一邊,許鏡剛剛送客完了,坐在沙發上,回想起剛才江北渝帶來的那個小姑娘胡說八道一大道,越想越覺得好笑。
都這個年代了,還有人在這裡給他科普這些東西。
雖然家中有不少長輩也信這些,但許鏡從來都不信,他這些年來接受過的教育以及形成的世界觀都不允許他接受這個世界上居然有“奪舍”這一說法。
一個人突然性情大變,可能性很多,有可能是遭受了重大的刺激,也有可能是精神和心理方面出現了什麼問題,甚至可能是人格分裂。
只不過,如果說是一個人的軀殼被另一個人的意識驅使了,他是不可能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