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少年一聲大喝,手掌按出,那道烈火掌印,便是鋪天蓋地的朝著胡飛當頭按下。
胡飛淡淡抬頭,嗤笑一聲:“就這樣也敢自稱裂天?不知所謂!”
他抬手一扇,血紅光幕瀰漫,那道烈火掌印毫無懸念的破滅而去,而那隻如血魔揮出的手掌,則“啪”的一聲,狠狠扇在了錦衣少年的臉上,抽的他人仰馬翻,當場落下馬背,跌落個狗吃屎,模樣狼狽至極。
那錦衣少年吃了一口泥,牙齒也被打碎了好幾根,一下子愣在地上,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竟是被胡飛這一巴掌打懵了。
“你?你敢打我?”錦衣少年捂著紅腫的臉,憤憤指著胡飛,眼裡滿是不可置信,長這麼大,有誰敢這麼對待過他?
這邊的動靜,也是將七承谷的幾名守門弟子的目光吸引過來,但他們都只抱著看戲的心態,懶得上來搭理。
胡飛冰冷的眼神,投射到那錦衣少年身上:“我打的就是你這條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好讓你下次把狗眼擦亮一些,看清楚那些人是你招惹不起的。”
“混蛋!”那錦衣少年徹底羞怒了,回頭朝著幾名跟來的少年暴喝:“給我上,宰了這王八蛋!”
那幾個少年愣神中,聞言臉色立即猙獰起來,敢打他們家的少主,這回非的將這人撕碎不可。
當即他們都嗷嗷叫囂衝了上來。
“滾!”
胡飛一聲冷喝,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砰砰砰!”
血紅色的巨掌虛空揚起,那幾個衝過來的少年,還未臨近他一米之外,便是被抽的吐血而飛,當場翻到在地,一個個痛的暈死過去,成了滿地死狗。
那錦衣少年一呆,愣愣的看著胡飛,終於意識到自己這回是真的提到鐵板了,但他仍不死心,眼神一轉,立即飛身而起。
但這次,他卻不是衝向胡飛,而是徑直奔向七承谷的山門,來到那幾個守門弟子面前,取出一封書信,道:“幾位七承谷的師兄,我乃元城楊家少主楊偉,獲得貴谷入門弟子的資格,此番前來貴谷報道,這廝竟然阻擋道路,還對我出手,簡直有辱七承谷的威嚴,懇請幾位師兄出手懲治!”
那幾名守門一聽這錦衣少年的名字,眼神都有些古怪起來,怪異的目光在其胯間掃視,楊偉,楊偉,他是不是天生的“陽痿”?
那錦衣少年臉上一僵,恨恨的咬著牙,這要換做在元城,有誰敢用這種目光來看待他?
胡飛聽到那錦衣少年自報來歷,眉頭一皺,沒想到此人竟然是元城第一家族的少主,難怪如此囂張跋扈。
幾個守門弟子嘿嘿怪笑了一下,隨即一人拆開信封暗暗點頭,然後看向胡飛,“楊偉獲得元城試煉冠軍,便是我們七承谷的弟子,但凡打了我們谷中弟子的人,都要受到懲罰,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讓谷內長老來處置你。”
“哼,你們好不講理,這楊偉是入門弟子,難道我們就不是了?”不等胡飛說話,元青便沉著臉開口,“胡飛,你也把書信拿出來吧。”
胡飛點點頭,在那楊偉與幾名守門弟子錯愕的目光中,緩緩取出一封書信遞了過去。
之前說話的那守門弟子拆開胡飛的信封,神色更加變得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