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棣王妃竟還會醫術,倒是厲害。”和妃誇道。
她謙虛的笑笑,幾個人就開始讓她把脈,看看是否需要調養。
到傅辭緋時,她倒是擺擺手,“我先前才看過大夫,再看倒是有些頻繁了,多謝王妃。”
看來她是怕她看出了什麼。
她也不勉強,給其他幾個人看過後,該開方子的就開方子。
正當她伸出手時,銀鐲露了出來,宋笙道,“王妃的鐲子...很好看。”
記得宋笙此前也有說過這句話。之前在龍潭寺,她也拿了個鐲子,“宋小姐之前拿的鐲子,也是好看。”
宋笙只笑,見她提筆寫下新的方子。
到和姬時,她正要搭上她的手腕,森林中傳來一聲沖天的虎嘯,把人嚇了一跳。
在營地的人一時大驚,傅辭緋心中忐忑不安,這林中,竟還有老虎?但殿下勇猛,也是在邊境待得久的人,又豈會怕區區一隻老虎?
和姬眯起眼,“皇上與各位王爺公子們,武藝不一般,莫要讓這麼一聲叫給嚇住了。”
“娘娘說的是。”拂以望向樹林,相當平靜,本以為此山多是些野雞野兔的,再大的頂多就是狐狸和野豬吧,現在竟出了頭老虎。
再看其他幾個人,臉上最慌張的是流瑛,原本找江桓澈過來,也是有幾分試探的意思,只希望他在父皇面前多露露臉,可也不想他受傷啊。
要細說此事,還當回到一個時辰之前。
他們一行人各自分開去尋找獵物。
諸琛本想隨宮靖白一同走,畢竟他雖然腦子是好使,對狩獵這些事可一竅不通啊,打小他射箭就從沒準過,還沒到靶子邊上這箭都不見了蹤跡,若不是被老爹逼著,想想七皇子一定會來,他是絕不會過來的。
只是他才露出這個念頭,宮靖白微微一笑,“諸琛,你隨他們一起。”
諸琛回頭一望,傅家公子傅祺瑞,宋太師公子宋元,江家公子江桓澈,晉陽王和景棣王早在剛進了林子裡就跟他們分道而行了。
他懷疑他們幾個人都是來湊數的。
這一局就是晉陽王、景棣王和七殿下三人的鬥爭吧,哦,還要加上皇上,他身邊還有清齋跟著,再怎麼說不會幫皇上,多少也會插手吧。
不過這景棣王,身子看著那般清瘦,又弱不禁風的,怎麼就敢自己一人騎馬走了呢?
他琢磨著,等他們幾人前行一起。
傅祺瑞與傅相長得很像,聽說早前就被送去歷練了一番,倒是也沒比他們結實多少,但他騎馬走在他們前頭,就是給他一種安全感。
諸大人一直打算要說動他去習武,可惜他不願吃那苦,最後被他打發到邊境去,身體沒強壯多少,反而還虛了,在那還能跟城裡的姑娘家談談情說說愛呢,回想起來天沙望的姑娘性情是真開放,回了京城都沒那待遇了。
四人騎馬行在林間,一句話都沒說,只有馬蹄子踩在地上的聲音,真是相當尷尬。
於是他想打破這個沉默的境地,剛開了個口,傅祺瑞便道,“噓,別說話。”
他拉開弓瞄準了一隻兔子,箭‘倏’的一下,就飛過去了,射在樹幹上,兔子受了驚,慌忙逃跑。嗯......
“諸公子方才為何要說話?若你不出聲,就不會讓兔子受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