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還有幾分道理,只是,景棣王在京中的存在,跟別人不同,他是有能求來大雨能耐,是被上天選中的人,這麼厲害的人當了太子的老師,給教導太子,那意義不一樣的。
和妃這套,換別人可能不吃,可皇上吃這套,美人當前,方才說的話又有理,一想覺得這和妃幫他解決了他困擾了兩日的問題,更是覺得這和妃聰明機敏,更覺得討喜了幾分。
兩人又是雲雨一番,隔天皇上就給淮國使者回了信,下了道旨,讓景棣王出使淮國。這雲衡月何許人也?領了這道聖旨,人領這聖旨,是要三跪叩拜,謝皇上,他呢,接旨都是站著接的。
頂多就行個禮,不鹹不淡的。
郝公公道,“皇上是看重景棣王爺的實力啊。”
“謝公公。”
早前聽聞好幾個官員入宮,此事他應該沒有在皇上的考慮之中,怎麼現在倒是換了他?
他摩擦著聖旨,深思著。馮一道,“王爺要去麼?”
去,怎麼不去?這聖旨都收在手裡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胥崇聽說出使淮國,忙就蹦躂過來了,“什麼,要去淮國?”去不成雲國,去個淮國也好啊,否則放他一人在此,可不無趣得很?“吾輩也去。”
“那就把東西收拾一下吧。”
於是胥崇又喜滋滋的收拾東西去了。他坐書房,又提筆寫了一封信。
這信是三不五時寫一封,拂以出去沒幾個月,他已經寫了好多信了,只是一封都沒寄過。
在雲國,景棣王府也有自己的暗衛渠道,要寄個信,到的也是很快的。只是他不寄,寄了,整個人的心也就只盼著她的回信了。
“屬下也為王爺收拾東西。”見他寫著信,馮一留了十三,也就出去了。
他落筆,一個勁瘦有力的‘月’字,落在最下方。他淡淡一笑,見信如見人,她應該會高興吧。
雲衡月,雲亦之,大梁聞名的大書法家,由他抄寫的三本心經,正有後世代代相傳的雲體,令後人爭相模仿。
五日後,雲衡月攜禮出淮國,陣仗挺大,浩浩蕩蕩體現大國風光。連淮國來使心裡都琢磨著,這梁國還真是富得流油了,給珩安郡主成婚的賀禮,都拉了幾車,風風光光的。
宮靖白站在千金樓上,握著新進的菸斗,吐出淡淡的菸圈。花翎從身後抱住他,“七爺這麼久沒過來,見了奴家,卻把心思都放在別處了?”
“花翎,這淮國的東西,倒都有幾分樂子,這菸斗雖是賣得雖貴,卻不是那些平常人能消遣的東西,這就把二者的階層,都給隔開了。差距越大,之中的關係差得也就越大。”
“奴家受教了。”這幾日,他都在學著抽著菸斗,身上還有些淡淡的菸草味。她反倒不覺難聞,十分好聞。
“呼......”和妃的用處倒是挺大的,三言兩語打動皇帝,還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倒是實在得很。
現在雲衡月出去了,就那小太子,整個皇宮,也不盡在他的意料掌控之中?花翎伸手拿過他的菸斗,他卻吐氣,煙霧吐發出來,她吃吃笑著,“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