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果真厲害,本殿佩服至極。”宮靖白不鹹不淡的誇了一句,怎麼聽都有幾分諷刺的味道。
“七皇子謬讚了。”他還一副接受的樣子???
以前沒發現,現在倒是覺得他臉皮也挺厚的。
得,就當他誇他吧。“王爺這未雨綢繆,倒是做得厲害,那天再教教本殿吧。”
“以殿下的才能,恐怕只有本王學的份。”他輕笑一聲。
兩人之間,星火迸發,讓周子初一旁人看都覺得氣氛可怕。
終於和他分道而行,周子初見四下無人,才敢道,“多謝王爺搭救。”
“大人既在宮中,便要謹言慎行,只是一張紙都能令人抓了把柄,此後定會有更多人盯著大人。”
周子初知道他的意思,即使今日的事情過了,可皇上心裡頭那個坎卻不一定已經過了,皇上多疑,可能面上懷疑是下去了,心裡卻種了種子。
他死了無所謂,可汐歌若是因他出事,他怕是會愧疚一輩子。
“下官明白。”
與周子初分開,馮一才壓低了聲道,“所幸王爺吩咐及時,菀錯已將所有東西都收起來了。”
在郝公公帶人去搜東西的時候,已經是菀錯藏完東西的時候了。
宮中謠言四起,這苗頭一出,菀錯立即就稟告了他,他第一個人,也是想到了周子初,那藥香氣泡出來的大夫。
一查,還當真能查出苗頭,他便交代了菀錯,去搜了周子初的屋。
事實上,對他而言,溫汐歌究竟與誰做了什麼,他都沒有興趣,就算是宮闈異聞,那也與他無關。
他會在這裡,也不過是想守住之以所渴求的那份平靜和安穩。她想要的,他就給她守著,有些事,她永遠也不需要知道,她只要見到,乾淨的世間。
宮靖白在御書房等了大半日,才見皇上姍姍來遲。
起身行禮,皇上擺擺手,先坐下了。“淮國派了使者送信過來,珩安郡主成親,淮皇邀請各國參宴,朕現在還沒有合適的人選,老七,你覺得呢?”
找他過來,可不就是想著派他去?就想著將他派離大梁,再說得過分些,他還得考慮路上有沒有埋伏。
珩安郡主成親,此前那個在梁國還待過一段的姑娘,如今都要成親了,這時間過得倒也是快。成親的物件,是風國十三皇子,這是一場聯姻,可珩安郡主得寵,為不讓她一路遠嫁,反而決定先在淮國辦了婚事,二人再一同回到風國。兩國皇帝商量過後,竟然就敲定了主意。一場聯姻的婚事,卻要邀請各國參加,恐怕意不在此。
“父皇,兒臣倒覺得有一人合適。”
“誰?”
“兒臣覺得沒有比景棣王更適合去的人了。”他笑起來,“景棣王乃我大梁世襲的位置,眾國都對這個位置的人十分好奇,自然也要讓其他國家看看,我大梁世襲傳承的人才,況且讓景棣王代表我們兩國的門面,想來也不會有人反對。”
他說的有理,可是,“景棣王乃太子御師,怎可隨意離京?難道我們大梁離了他就沒有能人了嗎?”他聲音都挑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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