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他不敢答,只道,“臣不敢妄言,恐其犯天顏。”
“無妨,朕恕你無罪。”
清齋沉思片刻,道,“大皇子心不在此,只是有所的傳聞,微臣也不知真假;晉陽王為人和善;七皇子......”他頓了頓,“若不論出身,七皇子眼界開明,對將士賞罰分明,對百姓也很上心。微臣同七皇子一同打過仗,說的不免多些,對其他二位皇子,瞭解不多,多為一些傳聞等。”
這沈清齋啊,為了不得罪人,還說得多了些。
皇上意味深長的笑了,“那你覺得...承修呢?”
他心中有種不祥之感,正猶豫要如何開口,就聽一個小太監氣喘吁吁跑來,“皇上,皇上,找到,找到醫治疫病的藥了!”
“說清楚。”
......
難民區。
眼下是用藥後的第三天,徐世秋身上的面板,明顯從黑紫色退了下來,顏色稍淡了些,也沒有再返回來。
戰戰兢兢看著這一幕的幾個人送了口氣。
特別是拂以,此前她與徐老商量了一下,用長骨草來作藥引外用,再另配合其他七味藥材服用,徐老琢磨不對,“這長骨草為陰性,薄涼入骨,哪能直接用?”
“長骨草為陰,疫病為陽,先前,我師傅曾治過一人,與此結症有幾分相似,那時他用的是長骨草。”她此處所說的師傅,不是北望楚,而是霽初。平心而論,他教給她的東西,比北望楚教給她的多太多了,命蠱如何控制也都是他教的,可以說沒有霽初,也沒有現在的她。
“再者,我不打算直接用。”
“那是......”面對他的疑惑,她淡淡一笑,取了長骨草,放出了幾隻蠍子。眼看他們不時就將長骨草吃得乾乾淨淨。
他捋著鬍子細看,她已經把蠍子抓起來,“這蠍子是我以藥物所養,吃過長骨草後,再拿來入藥,此時的長骨草,已經沒了原本的陰性。”
“妙,妙啊!”徐老這回是發自內心的讚歎,“事不宜遲,用用看。”
外敷配合內服,見有了起色,趕緊加大做藥量。
他們負責做藥,醫女和婦女們負責喂藥和上藥。從白天到晚上,鈺洛的手磨得都起泡了。即使如此,她也一刻不停,反倒是拂以讓她先去休息的。“不,溫姐姐,現在人這麼多,若是不加緊弄,只怕會有更多人受疫病的折磨。”她看著一批批人被推車推出去的時候,心裡也特別難受。
“可我不希望你做完這些,手都廢了。”那霽初回來,她可沒辦法跟他交代。
“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你這麼頑固不靈,就是在給我添麻煩了,去把手處理一下。”
她這才先去處理自己起泡的手。
徐老問跟她問起,“你師從何處?”長骨草雖是常見的藥材,但很少被使用,他行醫多年,用過長骨草的次數,兩根手指都能數得清。
“徐老應該知道才是。上一回,徐老不是跟他一起來了王府?”
徐老難以置通道,“竟是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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