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有件事,我想拜託你。”
“恩?”
......
洛宸宮。
自承修日日高燒,退了還沒消停下來,又開始發起燒,汐歌日日以淚洗面,皇上本是與她一同守著承修,太后卻怕此病會傳染,影響了龍體,便讓禁了皇上再入洛宸宮。皇帝不聽,她就以死要挾,這麼幾回下來,皇上也不來洛宸宮了,只是每日派了人過來,打聽打聽洛宸宮的訊息。
這麼一度,後宮都覺得夕貴妃勢必要失寵了。
兒子染了病,太醫院的人醫治不得,連京城裡有名的安濟堂也醫治不得。若是找不到法子,這麼下去,小皇子遲早也會沒命。
皇帝因此十分頭疼,待郝公公稟告:“皇上,雲世子求見。”他驚訝了,這一兩年都不見得踏出過一次王府的人,也沒召見,就入宮了,想來是有什麼急事。
不僅皇帝驚訝,知道此事的人都在驚訝。
他們有些人,曾見過一次年少時的衡月,那時他如一株蘭花,若是輕輕一折,都要斷了。現在他生得高挑,稜角分明,面色沉靜,無喜無悲,屬一種少年老成,讓人猜不透心思的模樣。
“宣。”
他入殿,行了禮,“衡月參見皇上。”
身旁的紅衣女子蒙著面紗,也隨他行了禮。
皇上納悶,“雲世子,此番你進宮所為何事?”
“衡月不過受人所託,當個引路人,引薦皇上。”
她向前一站,笑聲如鈴,將面紗摘下露出纖若凝脂的面孔,“拂以見過皇上。”
“!”不僅周圍伺候的宮女太監都愣了,連皇上本人都傻眼了。
拂以、溫拂以,這是五年前國公府被掠走的那女兒的名字,五年之內訊息全無,皇上派了飛騎衛去找,也沒有訊息,國公府派了人去找,也沒有訊息。還記得那段時間,京城上下都在尋找這麼一個姑娘,而這姑娘時隔五年,竟然重現於此,還大大方方的站在皇上面前。
“你...當真是拂丫頭?”他難以置信,那孩子被掠走時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女,嬌小玲瓏,現在卻已長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拂以又豈敢在皇上面前造次?”那靈動的雙眼,與他對上,“拂以今日入京,聽說小皇子的事,便想進宮探望姐姐,只是拂以一人,必是過不了宮門那一關,便請雲世子帶我入宮。”
溫拂以還活著的這訊息,本身就是足夠震驚人的事,再加上她還能找得動雲世子,要知道要想見他出個門,等好幾年都不一定看得到。
皇上畢竟是見識多的人,他很快就恢復原樣,冷聲道,“拂丫頭,你既已知修兒染病之事,就莫要再去洛宸宮了,那裡多個大夫守著,你去了也無用。”
“拂以在各位大夫面前自然不敢造次,只是拂以得了一顆百毒解,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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