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撿起地上的藥盒。
江可可怕她繼續遞過來,連忙道,“吟吟是我的朋友,自然該由我來照顧,就不勞你費心了。”說完,她仰起頭,滿臉決絕的堵在時清面前。
面對江可可這副蠻不講理的模樣,時清沉凝一下後,看向她身後的安吟,此刻安吟已經癱軟在床上,整個人瞧著懨懨地。
見安吟沒有開口,時清也不強求,拿著藥回到自己的座位,而她臉上的表情隱隱流露出淺淺的怒意。
江可可見時清走開,冷哼一聲,隨即轉身,瞧見安吟昏昏欲睡的模樣,湊上前,“安吟,你等會兒,我去幫你買藥。”以前安吟來大姨媽時,實在痛的受不了時,江可可也陪她去藥店買過。
安吟只覺得腦瓜子嗡嗡地,江可可說的話,她只聽清最後那句,安吟沉沉地點點頭。
“那你等等我。”
江可可說完,來到書桌前,拿過手機朝著宿舍外面走,即將關上門時,她看向時清的背影,撂下一句,“時清,不用你假惺惺。”便離開。
留下時清一臉茫然的轉過身,看著那扇緊閉的門。
一時之間,時清沒有心思繼續寫作業,不禁開始回想自己哪裡得罪過江可可,從大家住在一間宿舍起,江可可好像就對她充滿敵意,這讓時清感到很疑惑。
平時,她鮮少和別人打交道,就連回到宿舍,她和江可可一年也說不上幾句話,所以,江可可這是為何看不慣自己?
宿舍樓下,江可可戴著藍芽耳機,一邊聽歌,腳下的步伐平穩前行。
想到剛才時清把藥遞給安吟的場景,江可可心裡別提多鬱悶。
在她心裡,安吟是她僅有的好朋友,反之,她也應該是安吟最好的朋友,且是唯一的,她們兩人之間的友誼不該容納太多人,或許,她的想法過於狹隘,可她就是希望在友情的長河中做彼此的唯一。
走在寬闊的路上,她低著頭滿臉憂心忡忡。
正巧,迎面走來幾個同學,她們都是這次元旦晚會跳舞的人,在瞧見江可可後,其中的一個同學眼神一亮,高聲尖叫起來。
“江可可,正好你在這兒,我們剛才商量了一會,其中的一段舞改一下會比較好!”
“走吧,咱們現在去練習一下。”
江可可取下藍芽耳機,皺眉道,“不是即將要舉行了嗎?現在改還來得及?”
“當然來得及,走走走,咱們加緊練習幾次,確保元旦晚會演出成功。”其中一個女生來到江可可身邊,直接挽著她的胳膊,就拉著走。
江可可苦惱的看著身邊的同學,腳下的步子卻是緊跟著她們。
“好吧!”江可可無奈道。
江可可想著,到時候元旦晚會,觀眾席下烏泱泱一片人,而且聽說學校這次還邀請了不少商界成功人士參加,隆重程度可見一斑,她不能掉以輕心,為了在舞臺上表現出最佳的狀態,她必須和同伴們加緊練習。
至於安吟那邊,江可可思忖著,大姨媽痛,估計也痛不了多久,忍忍就能熬過去了。
再不濟,等她排練完了之後,再去買藥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