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不會來了。
畢竟都有一個月沒見了,他要是想看到她,早就會來了吧。
怎麼可能會等一個月。
他的性子,她比誰都瞭解。
他不可能這麼沉得住氣。
看來,他是真的想要放棄她了。
不過這樣,也好,她怕念念不忘,會害了他,同樣……也害了自己。
夜千涼自嘲的一笑。
之後的時間裡,也有很多人來找她敬酒。
夜千涼也都來者不拒的喝下了。
等成人禮快結束的時候,夜千涼才迷迷糊糊的回了房間,然後倒在了大床上。
離北也自然是出席了這場成人禮的。
當他看到夜千涼跌跌撞撞的進了自己的房間之時,忍不住的皺了皺眉。
這丫頭的架勢,就好像你一碰到她,她就能倒一樣。
離北有些不放心的走進了她的房間,然後開啟了燈。
某個豬豬女孩正熟睡的倒在床上,精緻的小臉上染著些許的痛苦。
離北懂,那是她和言墨白的痛。
就像……他和顧冷一樣。
這樣想著,他好像也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過那個女人了。
呵……很有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了吧。
他們這種豪門就是諷刺,事太多,恩恩怨怨糾紛太多。
明明是前一代的恩怨仇恨,卻偏偏扯到下一代,讓下一代也痛苦不幸福。
此刻,他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孩,越看越覺得怎麼親切和熟悉。
直到……一道不爽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