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要怎麼解釋?!兩人頭疼之際,厲霜又爬起來,躺在厲秋身上,“你不知道呀,我剛開始閉關的時候可想你們了。”
這是走溫情路線了。厲秋把人扶住,說道:“有多想?”
厲霜眨眨眼,組織著語言想說出一些文藝優美的情話,“想一輩子都和你們在一起,想修行進階和你們一樣厲害,想天天都和你們在滾床單!”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厲霜低聲道,“反正就是很想很想。”
他怔怔看著厲秋,突然起身與對方咬耳朵。
厲夏分神去聽,自然也知道其中內容,笑道:“霜少爺,這會兒你可不能怪我們胡來了。”
“不怪你們,誰讓你們是我老婆呢?男人嘛……累一點沒關系……”厲霜一臉惆悵滄桑地拍拍兩人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反了天了。
第二天厲霜起了個大早,意外地看到兩人還在睡,起身去燒水泡茶,坐在床邊等兩人醒來。
昨晚上的事情他隱約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鬧得很瘋狂。
臉上的熱度尚未退去,厲霜摸摸自己的臉,有些疑惑照這兩人的性格,這二十年到底是怎麼過的?
他環視這間寢殿,裡邊的東西大致還是照著原來的樣子擺放,不遠處就是兩人的書桌,上邊多了一些畫卷,看起來倒像是兩人修身養性了。
厲霜走過去把畫卷開啟,心道果然是這樣,這畫卷都是厲夏歡喜宮裡的存貨,當真是辣眼睛。
默默把畫卷燒了幹淨,厲霜一口氣還沒松下來,聽聞罪魁禍首之一說道:“霜少爺,這種東西我們還有很多。”
“……”
總算扳回一局,厲夏笑出聲來,就連厲秋也難得地彎了嘴角,厲霜紅著臉不說話,上去一人踹了一腳,“快起來,太陽曬屁股了。”
“曬便由他曬。”厲夏將人重新扯到身邊,低聲誘哄道:“霜少爺再把昨天的話說一遍,我聽著高興。”
昨天?昨天什麼話?厲霜有些茫然。
“霜少爺昨天說我和厲秋是你的大老婆小老婆,就是不知霜少爺要出多少聘禮,抬我們兩個過門?”厲夏的手指使壞地在對方胸膛上畫圈圈。
厲霜一個激靈,像是拍蒼蠅似的把他的手指拍開,“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啊!”
兩人面面相覷,厲夏抬手放出一隻卷軸,裡邊將厲霜昨晚發酒瘋的話幾乎全部記錄下來了!
“霜少爺,雖然我們叫你少爺,但是這嫁娶還是要遵循禮儀的,得有媒妁聘禮,我們看著喜歡了才過去。”
厲夏開始作弄人了。
厲霜想象自己戴著大紅花,牽著兩位比他還高大,頂著紅蓋頭的新娘,有些接受不能掩面大叫。“我身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
兩人看他當真,忍不住笑出聲來。
厲霜後知後覺對方是在開玩笑,也鬆了一口氣,順手在兩人臀上拍了一下,“別嚇我,我要去吃東西了。”
兩只大灰狼如同得到訊號,一把將獵物按回床裡,“聘禮不一定就是值錢的物件,小少爺自個兒我們就不嫌棄。”
“……”所以你們還問個什麼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