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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之前他明明檢查過,厲霜身上無半點傷痕,怎麼會突然就受重傷了!
璇白衣急忙去拉開厲霜的衣襟要查驗真偽,柳上元見狀,近乎瘋狂地用修為撞擊貪狼君施加在他身上的禁錮,恨不得要手撕了璇白衣,“璇白衣!我和你勢不兩立!”
貪狼君撇撇嘴,手指輕彈,禁錮頓解,柳上元周身劍氣怒漲,灌注怒意的威能向璇白衣襲去,被對方輕松化解。
“你幹的好事!”柳上元怒意磅礴滔天,只是他的修為被解開,卻依然無法動作,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將厲霜衣服剝下,露出小孩單薄的身體。
上邊兩處貫穿傷讓兩人倒吸一口涼氣。
璇白衣看到厲霜胸前兩處貫穿軀體的傷口皆是狹長呈梭形,創口外翻,血肉猙獰,斷掉了好幾根肋骨心肺,無論是形狀和傷害程度都極為熟悉。
這是他之前在應月身上捅出來的兩個傷口!
他再一探對方腕脈,果然,新傷加上舊傷,莫不是應月此時身上所有的傷痛,都轉到了厲霜身上。
這樣程度的傷口放在金丹期都不一定能熬過去,面前這小孩居然忍了這麼久,然後選擇在這個地方……璇白衣不敢抬眼看向軟榻上的人,對方當初的命令是將厲霜毫發無傷地帶回來,如今成了這副模樣,證據確鑿,他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你明明知道他是災厄之體。”貪狼君一解開柳上元的禁錮,看對方焦急地撲到厲霜身邊,眉頭皺起,顯然已經動怒。“自去領罰,就罰……”
“剝去靈骨。”
“碎屍萬段!”柳上元怒道,這人把厲霜折磨成這副慘狀,怎能讓他活著?
“屬下辦事不力……但是這人……這人他殺了琉畫!”璇白衣沒料到在最後關頭出差錯,腦中一團亂,口中下意識地找藉口。
他一直盯著對方,沒有任何咒術,也沒有任何舉動,為什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
“枉你跟隨本座多年,琉畫和災厄之體那個比較重要,居然如此糊塗嗎?”貪狼君目光冷峻,已然是動了真怒,“那便更得罰你剝去靈骨,取出百荒煉邪體,修為打回金丹初期。”
璇白衣渾身一震,這和殺了他有什麼分別?!金丹初期,這府邸上隨便一個侍女僕人都是金丹初期!
他方要再爭辯解釋,瞥見貪狼君冷漠陰戾的眼神,頓時如墜冰窟,失魂落魄地退下去。
趴在地上的小孩咳出鮮血,似是被柳上元方才那一聲喚醒神,朝柳上元艱難地伸出手去,眼裡流出血淚,模樣狼狽悽慘,口中喃喃低喚:“爹……霜兒好疼……”
“霜兒!”柳上元不敢擅自挪動厲霜,從百寶囊中掏出丹藥塞進他嘴中,“乖,把藥吃下去,你會沒事的!”
“好疼啊……”厲霜撕心裂肺地哭嚎,不再忍耐。
他是真的疼,偏偏又清醒著,不能暈過去,沒有什麼比這更折磨人的。“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