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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商少岑還在一邊嘀嘀咕咕地道:“自古美女配英雄,想我英雄一世,居然無美女青睞……”厲秋心跳驟然劇烈起來,又聽商少岑道:“啊,不知你們有沒有聽過有名的四洲胭脂榜?聽說我們會裡的向紫嵐也上了榜呢!明明兇巴巴的……”
他們說的這些兩人都沒怎麼關注,一時聽得入神,胭脂榜上美人無數,各有千秋,是聽風閣專門差人調查之後評出來的,大部分人都心服口服,厲秋問道:“那有沒有四洲俊傑榜?”
商少岑大手一揮,嚴肅道:“上邊沒有本少爺,關注他作甚。”兩人微微汗顏,聽得商少岑在那邊瞎侃,不多時,夥計上來上菜,說唱曲的姑娘都被點走了,商少岑一陣挫敗,等到夥計走了,這才道:“要不待會兒我們去花樓?”
那幾人都歡呼起來,厲夏看出這人就是個紈絝混世的模樣,不太想參與,問道:“你待會去嗎?”厲秋搖頭,他不想去。
幾人幾杯黃湯下肚,商少岑的混勁兒上來,從儲物戒中拿出幾本書摔在矮榻上,旁邊幾人起鬨怪叫起來,伸手撿來看。
厲夏湊趣拿了一本,翻開才發現居然是極其精緻的春宮圖,他看了幾頁,發現這該是民間大家的孤本,描繪細致不說,姿勢什麼都很新穎,有的還不止兩個人。
“……”厲夏興致缺缺地翻了幾頁,目光落在其中一頁上,上邊湊足了三人在顛鸞倒鳳,只不過是男女。厲夏一個恍惚,將本子放下。眾人鬧哄哄地耍到華燈初上,厲夏藉口天色已晚正要離開,被人極為熱情地架住雙臂往花街走去,他情急之下想喊厲秋幫忙,發現對方見勢不妙,已然用尿遁的藉口跑了。
正是應了厲霜經常說得那句話,塑膠兄弟情。
厲夏被人架著,幾乎不用自己挪步,居然就這麼到了花街口。這座城鎮入夜的花街十分熱鬧,比玉遼有過之無不及,眾人隨意挑一家進去了,商少岑道今晚他請客,手一揮,一連點了七八個小娘子前來陪酒。
厲夏坐在人群中被幾人輪番灌黃湯,喝得醉醺醺的,等商少岑幾人注意到時居然已經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等等!先把我兄弟送去房間!點兩個姑娘過去伺候著!”商少岑叫道。立時有兩位姑娘一左一右將厲夏扶起,送入旁邊的房間去了。
等厲夏離開,之前一直還群魔亂舞的商少岑換了個人似的,還泛著酡紅的臉上露出十足的頑劣神色。他一把推開旁邊的姑娘,將自己被扯亂的衣衫腰帶盡數整理好,對著旁邊的姑娘道:“盡管好好伺候那人。”
“小公子放心,奴家明白……”小娘子不知為何幾人突然就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急忙收斂一身妖媚風情,軟聲道:“奴家定會盡心侍奉……”
“不。”商少岑伸手搭在她唇上,將她的話制止住,陰惻惻的笑容讓人十分不舒服,“給我找幾個你們樓裡年紀最大最醜的人,上了他。”
幾個?!那小娘子心裡一寒,不明白為何幾人方才還在言笑晏晏,轉眼間便開起這種玩笑。
不,不是玩笑,恐怕是報複。“奴家……奴家這就去喚人……”那少年的醉酒的模樣還印在她腦海裡,生的是一張極為俊俏的臉。她不太識字,說不出什麼好話去形容,但滿屋只有那人容貌氣度最是出眾,讓人半點都狠不下心去褻玩。
她恭敬地退去,想了想,還是去喚了幾個只是上了年紀,但風韻猶存的美婦。
商少岑看到她眼裡似乎對厲夏有些情意,冷嗤一聲,讓她將人先帶來給自己過目,看到女子挑的都是些極為成熟嬌豔的婦人,低聲道:“想必你對這個‘醜’字有些誤會?”
“奴家這便再去!”女子看到貴客生氣,急忙跪下,再次出去。商少岑看到姑娘領著三個粗狂魁梧,滿臉橫肉的僕婦進了隔壁房間,這才滿意下來。方才他在厲夏的酒中添了不少補藥,對方這一夜想必定會十分盡興!
至於之後的賭約,還有自己師妹的青睞,那都是他該得的。
商少岑帶著幾人要走,還沒出門,突然雙腿一軟。他心道自己大概是誤食了一些,應該不礙事,在原地站定,默唸清心靜氣的咒訣緩一緩,門口外突然走進幾個人影,其中一個道:“這位爺,您點的小倌兒都到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商少岑揮手推開面前那人,發覺居然推不動那人身量高大,看力氣就不是自己這種小身板能招惹的。
可惜是普通人。商少岑運起修為要把對方震開,卻被那人一把抓住,半拉著扯向旁邊的空房。“你在幹什麼呀!”商少岑這才發覺有些不對,他的修為竟然不能運轉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他拉住門框,臉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他看向自己同伴,那幾人不知何時已經盡數醉倒過去,一個能站起來的都沒有。
糟了,這藥未免太過強烈,他居然壓制不住……商少岑手一鬆,全身綿軟無力就要摔在地上,被那小倌攙起送入房中。
“我沒點什麼小倌!放手!”聲音逐漸被門板隔絕。
一直在樓下品茶的人聽到門被關上,身形一動,來到關著厲夏的房間門前。
他推開門,之前還醉得不省人事的少年正坐在桌邊翻著手中的風流話本,旁邊幾個僕婦站得筆直,沒有半點逾矩。
厲夏看到厲秋一身清爽地入內,興致缺缺地將話本合起來,“果然像霜少爺說的那般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們好歹也在花樓待過一段時日,自然明白其中手段,商少岑給他酒裡有什麼東西一聞就能察覺,想給他們下絆子,別把清白身家都搭進去才好。
厲秋側耳細聽樓上的動靜,語氣淡漠地道:“我看你倒是頗有興致。”其實厲夏可以一開始就拒絕掉,可是對方偏不。
“當然有興致,我今天突然想起來一樣東西。”厲夏撚起一本書朝他晃了晃,臉上露出作弄別人成功之後的壞笑,與在厲霜跟前溫柔靈動的模樣判若兩人,“我可是在認真學習。”
學習?學習什麼?厲秋有些疑惑,又覺得不妙,定睛去看那書本封面。
那書本封面四個字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