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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夏在歌仙樓裡做的是伺候人的活計,專門伺候那些紅牌歌伶,有些歌伶脾氣怪異,必須端著十二分小心,他雖然在裡邊呆不久,想著這世上總不會有比那些人更難伺候的人在,面對一眾少女十分遊刃有餘。
少女們平日裡修行論道,沒什麼好玩遊戲的可打發,女紅繡花有些半懂不懂,也不會像尋常女子一般放風箏拋繡球,聊了一會便有些興致懨懨。厲夏從行囊裡拿出一樣玩具擺在眾人面前,道,“不若玩些遊戲打發時間?”
“這是什麼?”眾人圍上前來問道。
“飛行棋,尋常人家的小玩意。”厲夏將棋子與骰子擺好,將規則講解完畢,眾人試著玩了幾盤,厲夏看那幾人有些興致了,便說道:“光是如此玩未免太不得勁,不如賭個彩頭?”
很快另一名身著鵝黃襦裙的少女拍手道:“我這有個不需要的下品法器翻雲紗,不若就賭這個,第一名先得吧!”
乖乖。厲夏將手裡的銀子給藏好,“我身上可沒什麼值錢的物件,你們賭得這麼大,我把自己押上都不能抵過。”
“那便把你自己押上唄!”眾人嬌笑起來,只是句玩笑話,有些人卻上了心。
厲夏笑了笑,說明只玩三盤,答應下來。
說起來,他當初為何會在歌仙樓中得罪貴客,也與這件情有關。
他好賭,但極有原則,每日只賭三局,三局之後不上桌。
當日來的客人極為嗜賭,聽聞歌仙樓中有一小廝賭技了得,氣運不凡,偏要不信邪找他對賭一番。
兩人第一次對賭,對方花白銀十兩為注,被他一掃而空。
第二局白銀百兩為注,也是落進他囊中。
第三局白銀千兩為注,結果亦然。
第四局他拒絕,被人強制拉上賭桌,倒賠黃金千兩,被冠上出千的罪名毒打一頓,險些被砍掉手指頭。
真是不怎麼令人高興的回憶。厲夏看著面前的骰子在畫布上轉來轉去,心裡想。
雙方都只用普通的手法拋骰子,尋常修士的氣運怎麼比得過有天道眷顧的單靈根,眼看最後一顆骰子落定,厲夏四顆棋子均已歸位,那提出彩頭的少女叫了一聲好,也不忸怩,直接便將翻雲紗給了厲夏。
第一盤的彩頭已經沒了,眾少女竊竊私語一番,又有一人道:“我這沒什麼稀奇玩意兒,只有一瓶從大青山中收集來的淬煉之後的毒瘴。”她拿出一瓶兩指大小的瓶子擺在一邊。
這瓶毒瘴說難得也不難得,大青山裡遍地都是,說不難德也難得,將之淬煉提純最為繁瑣,化成汁水之後的毒瘴,效用已經不是能黏住靈氣那麼簡單,若能靈活運用,普通人也能靠此封住修士體內經脈運轉。
厲夏看到那瓶子,眼睛一亮,厲霜用暗器,這東西帶回去給他淬在暗器上再好不過!到時便是面對尋常修士也能有底氣了。“無妨,拿出來的都是心意。”他按下欣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