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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府早早便有客人來訪,把門拍得又急又響,彷彿催命似的。
迎門的小廝打著呵欠開門,看到對方也是個身穿粗布服制的下人,耐著性子問:“這位兄弟有何事?”
“我是來送信的,這封信,煩請立刻轉交你們府上的柳上元少爺,就說霜少爺現在一切安好。”那人交待完匆匆離開。
小廝好奇地把這封寫著“柳上元親啟”的信翻來覆去的看,對方說得鄭重,他不敢耽擱,一邊感慨一邊往柳上元的新院子趕去,心道總算見大少爺有些正常點的信件。
“你手上拿的是誰的信?”
小廝走過迴廊,抬頭見是藺夫人經過,老實回答道:“回藺夫人,是大少爺的信。”
柳上元的信?柳上元是修士,什麼時候用凡人的手段寄信了?藺夫人覺得有些奇妙。
平日裡也未見對方提起有什麼普通朋友,莫不是之前談生意的盟友寄過來的?她心中好奇,恨不得盯透那蒼黃色的信封,看看裡邊到底寫了什麼,又生生地忍住,擔心被二夫人捏到錯處。
“柳少爺的信,看來也是些生意上的事情,若是他不在,你就把信給二夫人送去吧,省的耽誤事情。”橫豎生意上的事情是二夫人拿主意,柳上元只是個跑腿的花架子,她還不想柳府衰敗得這麼早。
小廝點頭,到了柳上元的院子果然找不著人,便要將信封送到二夫人那,沒跨出院子就被叫住了腳步。
一個紮著小辮子的男童分開花樹走出來,朝他道:“丁小哥,這信不是柳大少爺的麼,怎麼拿來了又不放下?”
“哦,大少爺不在,我把信給二夫人送過去。”
那人將把柳上元的信件給別人看這件事說得理所當然,厲夏白嫩嫩的臉上掛著最和善單純的微笑,走出去攔在院門邊,生生將對方的腳步擋住。
他平日裡若是不惹事,便是一副八面玲瓏的乖巧模樣,與一些小廝婢女相處如魚得水,自然明裡暗裡打聽到許多上位者的事情。柳上元可是三人在柳府中生存的最大依仗,他可不能讓某些小人使陰毒手段,斷送幾人的安穩日子。
“這柳府之後到底還是柳大少爺做主,你這般擅自將他的書信送給二夫人,被人傳出去,別人還以為你不把大少爺放在眼裡,若是讓柳二夫人和柳大少爺知道,你不是存心讓她們兩人尷尬麼。”
“只是藺夫人交待不可耽誤事情……”小廝也有些為難,一大早就送來的書信必定是十萬火急,一邊是現任管家,一邊是未來的主子,哪邊都不好得罪。
兩人說話間厲秋走近,瞥見信封上一處極淡的蘭韻樓徽記,下意識以為裡邊是蘭韻樓催債的賬單。
可別讓他們曉得小主子在花街惹事,厲秋朝那人伸出手,緊緊盯著對方手裡的信封,“給我。”
“這信如何能給你!”小廝拒絕得十分果斷。
厲夏捂臉,厲秋這家夥語言向來直接,可別把事情搞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