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詞奪理?
“哈哈哈,孫御史,你只怕也好不到哪裡去吧,世子曾經告訴過我,兩年前你的兒子孫承郎得了怪病,遍尋名醫都治不好,甚至連太醫都下去了,可是依舊沒效果,可有這回事?”
葉琉璃冷哼,翻舊賬啊翻舊賬。
他們這些個不要臉的人既然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她還藏著幹嘛?倒不如全抖了出來,看看這世間什麼人最無恥,什麼人最噁心吧。
眾人的腦子裡又開始了一遍搜尋,還真有這麼回事。
當年孫承郎是從須于山上下來的,好像是得罪了須于山上的仙人,所以被罰才染上了怪病,當時是驚動了皇宮的太醫,可是太醫都束手無策。
孫御史猛的一怔,他,他怎的就忘了還有這麼一遭呢?
葉琉璃看著姓孫的臉色變化,諷刺一笑。
“現在,想起來了吧?當時,是誰來到世子別苑求了世子前去解救的,又是誰苦巴巴的還用上了與宗政府的名義?可是孫大人,你當真是好啊,這樣一個救命之恩你居然忘得一乾二淨,若不是當時世子出手,你又如何能母慈子孝,舉家團圓?可是現在呢,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的嗎,那日的朝堂之上你打著為國為民盡你御史本份的旗號給世子難看,現在,世子敗落下來了,你又毫不客氣的再在他受傷的身上再踩上這麼一腳,若論臉皮之厚,若論天下之無恥,你孫大人該當第一。”
臥槽,這幾句罵下去,孫御史臉上的最後一點點的遮羞布全都被撕,露出的是極為醜陋極為不堪的一面。
他,真的是沒臉了。
孫御史的腦子被她罵得嗡嗡作響,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落到沒臉的地步。
葉琉璃沒有放過,再度冷哼,“真是沒想到啊,一個為了自己兒子能登上世子之位而編了這樣一段瞎話,一個為了替大皇子出力而忘恩負義的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這就是我堂堂南淵朝臣所做之事嗎?如果是,那我這個後宅婦人是看不起的。”
豈止是一個後宅婦人看不起他們的這般所做所為啊,就是向天也開始不喜歡了,像這樣的朝臣,南淵最好是少有,甚至是不要有,否則,國將不國。
一時間,這個正殿竟安靜了下來,無一人出聲,他們的腦子裡只怕也在回想著葉琉璃方才說的話吧。
想要看光一個夫人的身子這是何其之難啊,向天和皇后娘娘對中秋之宴是如何的在意他們是知道的,若說院子守得不嚴,能讓這個落了馬的世子做這些,還真的是難以辦到,如果是以前,倒還有這個可能,畢竟世子掌權,可現在……。
他們的眼睛再度看向宗政侯爺和孫大人,一個想要奪世子之位,一個想要在大皇子面前出頭,他們想要在宗政世子身上得到東西,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皇上頭痛在這一刻又好像好了一點,眼睛漸漸清明,正身微坐,慢慢開口。
“孫御史,宗政侯,你們怎麼說?”
皇上威嚴的聲音抖然響起,這二人也當真是有苦難言。
宗政延只不過是想要利用這次機會給自己的兩個兒子爭取一些什麼,卻沒想到換來的是皇上的質問。
“皇,皇上,臣,臣……”
他無話可說,設計不到人還被人反設計了,這也算是笑話了。
孫御史一個咬牙,“皇上,那,臣的夫人,就這麼算了嗎?”
其實受損最大的應該就是他了,不僅自己媳婦的身子被人看光了,還要被人反扣一個陷害的罪名,他怎麼都不服。
不服?
“那,你替朕解釋解釋,你的夫人為什麼會恰好在這個時候去換衣物?還有,那區升又為何會順利的進入女院?難道,你是在說向天辦事不利,還是皇后娘娘辦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