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皇子和惠妃都不原意參加任何的奪嫡也不想奪得什麼最高的位置,所以,多年來他們母子也是朝著這個方向去做的。
可是,突然有一日皇上對他們發出某種意願,而他們卻也不得不接受。
葉琉璃笑了,“說來也好笑,原本慕貴妃是利用十一皇子行走御書房一事而讓他們自亂陣腳的,可是此時皇上倒真的是有了這樣的念頭,你說,慕貴妃要是知道,會不會被氣死啊?”
安夫人說,慕貴妃之所以針對惠妃也有可能是當年十二皇子之死而將這種憤恨轉嫁到了惠妃的頭上,她心心念唸的想要讓十一皇子和惠妃死,只是沒想到她的計劃出了一點點的紕漏,竟真的叫皇上動了這樣的心思。
嘖嘖嘖,若是有一日十一皇子真的坐上了那等的高位,不知道她會不會後悔有了今日之舉了。
宗政九卻淡定許多,“誰坐上那高位我可不管,我只管的是現在和以後,他們別將麻煩找到你我頭上便成。”
他所求的本來就不多,以前不多,現在也不會多,而以後更不會多,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也想要這一瓢在安靜的地方生活,這種要求難道會過分嗎?
再者,他有才那是他的事,他的才能想用便用不想用便不用,甚至是想用在誰的身上那也是他的事,他不喜歡被人強求著用,說句不好聽的,有本事,你們也弄個才能出來啊。
宗政九將手中的摺子寫好,吹乾了墨,而後關上,嫌棄的丟在一邊,明日的朝上,他又有話要說了。
起身,抬起大長腿便坐到了葉琉璃的身邊,端起她喝的白開水自己又喝了一小口,“酒樓一事你不必對他們客氣,該殺的殺不必留情,朝堂那邊有我。”
葉琉璃看著宗政九,猛的一笑,“你家娘子我又不是殺人狂魔,哪那麼喜歡殺人?”
不過,她的心是暖暖的,別的男人會將銀子放妻子的面前說,想花就花,而她的男人會放把刀子在她的面前說,想殺就殺,這花錢只不過是一般的物質需求,而這個殺掉礙眼的人這可就是絕逼的精神支援和行動支援了。
在這個古代有太多的人與她做對,他們的生活總是受到各種阻礙,而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對你說,殺吧虐吧,你說,這會不會很讓人歡喜呢?
“你放心,本世子妃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只不過是開個酒樓居然就有這麼多的人鬧事,還真當她葉琉璃死人不成?
雙眼微眯,放射出狠厲來。
……
夜晚,繁星點點,雖然沒有月亮,可是這裡的星星之光也是很叫人迷醉的,而且星星發出來的光亮也不比月亮差,就算是不點著燈籠也能看清腳下的路。
宗政府一片大府沉在了黑夜之中,安靜得只能聽見夜蟲的叫聲,這樣的夜實在是很迷人,可是,有人卻在這黑夜裡不欣賞叫聲,而是悄悄的沒著牆體趁著守門的婆子睡熟溜進了廚房。
廚房裡擺整齊,又被婆子們收拾得乾乾淨淨,各樣所需要之物鎖在一小櫃子裡。
那身影看著這鎖,嘴角揚起一抹諷刺,而後從袖子裡取出一個長長的細鐵片,三下五除二居然將這鎖給開啟了?
再看著裡面還未泡發的銀耳,那雙銳利的眼睛裡又放射出一道冰冷之光,想也沒想的便從懷中取一個小瓶子,將瓶子裡的藥粉倒了上去,那藥粉非常稀奇,居然倒上去之後便就消失不見了,就像是這塊銀耳里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一樣。
“咯咯咯,吃吧,吃吧,只要你吃了哪怕是一小點,你便就別想再生了,這可是絕好的絕子散啊。”
她用只能自己聽見的聲音說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