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暫時的停住了,難得的露出陰陰的天氣。
葉琉璃又再一次的又痠痛中醒了過來,嘴裡不停的大罵著某個男人的不厚道,明明提前又說好了,一定是要輕點輕點再輕點,可是到頭來,還是如脫韁的野馬,根本拉都拉不住,尤其是昨晚,這廝好像別樣的來勁。
“世子妃,可要沐浴?”
葉琉璃看著莊姑那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表情時,微汗,這種夫妻之事,她們就不能裝聾作啞的來個不知道嗎?沒眼力勁。
莊姑笑意更濃了,不是她們不想知道,而是世子太寵世子妃了,昨兒個已經要了兩回沐浴了,就算是她們不想知道也不行,再加上主子今日嘴角翹得特別高,心情特別好,還叮囑著讓世子妃好生的睡著,誰也不許打憂。
不僅如此,就連陳氏派過來請世子妃過去請安的王嬤嬤也以絕對強硬和冰冷的氣勢給壓了回去,世子只一句,“即不為母,又何來請安?”,那王嬤嬤嚇得臉色慘白的退了回去。
嘖嘖嘖,當真是寵愛之極啊,為了世子妃可以安心的睡覺,可以做到這般,這世間真真是少有。
葉琉璃尷尬的笑了,他這是好養肥了再好好的享用吧。
不多時,春草便將浴桶準備好了。
葉琉璃也不客氣的享用了起來,溫熱的水將她的毛細血孔給舒展開來,再加上這裡面有祛痛活血的藥材,就是這樣的小小一泡便讓她失去的力量又重新回到了身體裡。
“……對了,陳氏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新動靜?”
要是沒有,她便再推動推動,母子相殘呢,這可是一出好戲。
宗政傑被陳氏給打了,負氣而去,如果就這樣沒了下文那才真叫一個可惜了,而宗政傑有此一怒也屬正常,因為陳氏本身的教子方法就不對,除了給他們必要的物質生活之外,還應該給他們以正確的思想引導。
可惜啊,陳氏這匹瘦馬哪裡懂得這麼多,所以,教出來的兒子膽大妄為固執偏激,做出這種違抗母命之事那也不是不可能。
莊姑在外頭伺候著,“聽暗風說,宗政傑選擇留在府中,不去那水災了。”
嗯?
這個倒是新奇。
不去水災了也就等於是放肆了那建功立業的機會,不過,不去水災了那……
“可是有所求?”
莊姑笑了,“什麼都瞞不過你,是的,那位宗政府三公子也不知是開了哪門子的竅說是想要總理宗政府的某些事物,臨街的那一棟酒樓和一家布莊還有一間成衣鋪,他說想要管理。”
葉琉璃眼睛一亮,這隻怕都是宗政府最掙錢的幾家吧。
“好,好好好,這下,本世子妃可有得說了。”
嗯?
莊姑不明白。
“一會兒我們便去庫房一趟,我們去盤點盤點這個宗政府到底有多少家產。”
這回,莊姑明白了。
也就是說,一個庶子管了宗政府的家產,這要是以後真的分起家來,那可就難說了,宗政傑又不是笨蛋,哪裡能真的丟了建功立業的機會而老實的呆在府中,掌管著宗政府的財政來源,從中吞併大量的錢財,這對於一個庶子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難怪了,難怪陳氏也答應得這般利索了,世子妃,我一會兒便下去準備。”莊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