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回到小廂院,七日未來,沒想到這個院子被莊姑和春草打理得有模有樣。
從誡思院搬來的花盆放不下,她們便做了花架子,那花兒一盆盆的如階梯似的擺放著,看上去層次感十足。
“小姐,你真是嚇死我們了。”春草還是不禁的流下淚來。
莊姑也是一臉的擔心,“你實在不該獨自面對那個向天,若是我們裡應外合,也不可能會輸,小姐,這次,實在是你做錯了。”
葉琉璃笑道,“放心,我自有打算。不過,倒是謝謝你們替我守住了這裡否則,我消失的這些日子裡他們可會好好的做頓筏子。”
身為一個小姐,消失了這麼多天而不見人影,若是讓葉老夫人抓住了把柄,那可就又是麻煩一樁,少不得又要周旋一二。
此時不比往日,她現在的閨譽和一言一行都必須注意了,否則,不僅是給老夫人把柄抓,更是被後宮和宗政府的把柄抓,到時候,可就真的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解釋得了的。
莊姑笑道,“那也多虧了小姐平日城的蠻橫和強勢,只要說一句小姐不想見客,所有人都閉嘴了。”
葉琉璃想了想,也是。
她的誡思院被人佔了去,對於一個強勢慣了的人這可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不想見客是假,心情不好才是真,葉老夫人自然樂意看著她心情不好,巴不得她永遠不要出來見人那才叫好了,而羅如畫,她自己都病著傷著,又如何有這種閒心來找她的麻煩呢?
“對了,塗氏呢,她什麼個情況?”
她奇怪的是,塗氏是怎麼讓羅如煙帶上羅如畫進宮宴的,羅如煙難道真被塗氏給威脅了?
想到這裡,葉琉璃又是嘖嘖輕嘆,這個羅如煙也是個點兒背的,不僅被黑斗篷的婦人給要挾著做了棋子,現在又被塗氏要挾,不知道這是不是她殺害自己生母的報應呢?
看來,這天道,還是很公平的,一報還一報。
“塗氏倒是沒什麼,除了去葉老夫人那裡偶爾訛些銀子,便就是去外頭打聽訊息。”莊姑說道。
“訛銀子?”葉琉璃一頓,這是啥情況?羅府不是曲州望族嗎,她還需要跟老夫人要錢?
莊姑好笑了,“這有什麼,我買通了塗氏身邊的一個端水丫頭,說是塗氏此次來並非羅府授意,羅大老爺只不過是讓她過來弔唁,可是,不知為什麼卻轉變成了替羅如詩和羅如畫變相的相親,塗氏想將這兩個女兒嫁入豪門,以享那萬般的富貴。”
說到最後,莊姑都嫌棄上了。
如果說你羅府出來的人一個個正值無比,規矩無比,這身份差些沒關係,自有人看中你的品性求而娶之,可是你這種暗中的謀劃,暗中的算計,就算是再如何旁人也不會看中的。
再加上,這兩個羅府的小姐還真的上不得檯面,一個蠻橫無比,一個裝模作樣,別看羅如詩規矩學得不錯,可是那用尺子量出來的規矩沒有從心而發,那又有什麼用?
所以,塗氏最終還是會失望而歸的。
葉琉璃點了點頭,“怪不得了,怪不得羅如畫會指定成為人十一皇子的側妃。”
“哼,側妃?那也真虧得羅如畫想得出來。”莊姑一怔,“說到這裡,小姐,惠妃娘娘好像將十一皇子正妃之親給退了。”
這算不算是大事?
那日之事,她只能守在亭外,隱的只能看著孫妙常孫小姐和羅如畫二人跪著,還有就是惠妃娘娘非常震怒的照著十一皇子的臉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下去。
之後,她想要再打聽什麼卻是不得了,那些個宮女似乎被封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