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九也不廢話,直接簾。
拖住他們一個時辰?在別人看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沒有人會因為一個嫡姐而止住腳步,他們的狩獵時間是有限的,日落之要將獵物弄到手,而現在看來,時辰也不早了,可是宗政九相信這個女人可以做到。
葉琉璃也不廢話,“可以。”
他是主,她是僕,這就是區別,無論多麼艱鉅的任務,她也要去做。
“哼。”
宗政九沒有表揚她,也沒有給她讚賞的眼色,而是隻冷冷的扔給了她這麼一個字,隨而,駕著雪白大馬飛奔而去。
葉琉璃挑眉,低聲喃喃,“這廝,又在生什麼氣?到底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他了?”
人人都女人心海底針,可是為什麼在這裡卻是完全相反,這個男饒心才是海底針,摸不著,猜不透。
如果真的要生氣,該生氣的人是她好嗎,明明可以跟他一起組隊大殺獵物玩個痛快的,可卻硬生生的將這次玩樂的機會送給了別人。
不管算了,他是主子,這是他的特權。
不多時,安知宴找了過來,夥也算是丰神俊朗一類的了,葉琉璃再度挑眉,有這個紈絝在身邊也不錯。
“你跑得好快啊,本公子險些追不上你了。”
“那是自然,如果你有一個烏鴉,你也會跑得比別人快的。對了安公子,你是京中有名的紈絝,不如就讓我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紈絝吧。”
葉琉璃笑了。
安知宴一怔,什麼意思?
不過,一會兒他便知道是什麼意思了,葉琉璃駕馬來到狩獵口,就在這裡設下關卡,扯了幾株長滕,拉起一道警界線,而後又取出一個藥包,將藥粉心的灑在上頭。
一系列的動作乾淨利落,而且行雲流水。
安知宴目瞪口呆,這哪裡像是一個閨閣姐,不去當土匪真真是可惜了,尤其是她借在了他的刀,在兩邊大樹之上寫下的一句話。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想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這不是打劫又是什麼?
安知宴以為自己是紈絝,倒不哪這個葉大姐是紈絝的頭子。
做完這一切,葉琉璃重新回到馬上,慵懶的坐著,嘴角露出淡淡的而又邪惡的微笑,安知宴本能的吞了吞口水,這下可真是有得瞧了。
葉琉璃側目過去,“知道紈絝的準則嗎?”
“啊?”
紈絝還有準則?安知宴這下真的不懂了。
葉琉璃勾唇一笑,笑容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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